“明天们去摘吧。”
方沅真眨眨眼睛,团团趁机从他身上跳下去,“真呀?你不因为下河,跟生气?”他最懂江淮心,他要是在这裡,保证要他亲他,江淮心,最假大方。
“不要啊?”
方沅真急忙笑著答,“要!”
“衣服湿,就赶紧下山,做好挨奶奶骂准备。”江淮心笑音从听筒裡传过来,“至于份,明天再说你。”
方沅真听著耳边流水声,怕江淮心听见,故意放大声音,“上完!”
事出反常必有妖。江淮心在车前停住,声音略提高些,“现在在哪儿呢,跟奶奶待在起吗?”拉开车门,坐进去。
方沅真不喜欢跟江淮心撒谎,做好被骂准备后,小声说,“在河裡,和团团待在块。”
“在河裡摔跤,身上都是水。团团也是。”方沅真咽咽口水,小声推脱责任耍赖,“是团团先跳进河裡,不是。”
“它身上有狗毛,你有吗?”江淮心听他描述,先是笑,然后才声音稍厉,“你少赖团团。”
方沅真还是笑,江淮心在故意凶巴巴,以为他不知道,“哦!”他应,高兴劲儿,因为明天又要见到江淮心。
“陪你说说话,差不多到家,再挂。”
“没有。”方沅真抱著团团从河裡站起来,屁股上都是泥,怕江淮心跟他生气,却还是想把下河初衷说清楚,声音怯软,“河裡有小鱼和螺,,……想看看。”
“贪玩!”江淮心训他,不是真训,训完又担心,“现在站起来没有?”
“站起来。”
“这个时候,山上树莓是不是熟?”
“对呀。”方沅真走上河岸,穿鞋跑到石子堆就河滩旁洗脚,脚指头在清清河水裡滑动,泥点子点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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