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身体发软失力道,花瓶还没砸过去就中途坠下,哐地下砸在地上铺盖厚地毯上发出声沉闷响。
房里并没有开暖气,窗户被打开凉风透进来,不仅没有吹散温霁脸上燥热和滚烫反而跟催化剂似汹涌而来。
天杀!
意识混沌之前他脑海里想法也被风吹散,径直抓过面前人凑上去,唇肉相贴感觉让他阵舒服,紧接着就将人抱住死死不放。
秦谨之将身上攀着人同拎进浴室,冷水淅淅沥沥地浸透两人衣服,却无济于事,犹如以薪就火,不禁没有褪下那股如万蚁吞噬错觉,反而越烧越烈快要把整个人都烧没。
被发现,他只在照片上见过本人。
“喏,应该就是楼上两个。”男生顺着她指着方向看,两人手里都执着杯醇厚酒,原放脸对得上号,他右侧站着那位五官寡冷,恍若捧雪。
男生松口气,伸手擦擦额头上汗,阴差阳错办成事,实在是老天保佑。
秦谨之将杯中酒吞而尽,带有凉意液体畅入喉中,几分钟后秦谨之手心微微生出濡汗,“去趟洗手间。”
原放点头放他走,洗手间在在二楼长廊中间,秦谨之踱步走着没过几步就觉得身体腾出股浓烈火继而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没用。”温霁那张嚣张脸上罕见地出现无措以及孩子似委屈,秦谨之闭闭眼,身上欲望被点燃后就再也灭不着,终究没再阻拦。
夜色暮暮,温霁衣服半褪披在身上成绳索般束缚,他眼睛红着覆盖着水光,觉得秦谨之亲吻动作过于粗鲁,他潜意识里仿佛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但是边又害怕地开始推拒。
“不上你。”他小巧耳朵被男人湿热舌头舔舐,炙热
他瞳孔深处生出几丝欲望红,秦谨之走到半便觉得自己中招,他酒量并非海量,但是区区几杯也不会晕得如此厉害。
秦谨之步伐踉跄跟团软泥似,手臂撑着墙壁,额头上滴热汗滑过顺着线条利落轮廓淌下来。
秦谨之恐怕出丑,身形不稳地撞进道开小缝房门,正要往浴室里闯打算顶着大冷天洗个凉水澡,没成想房内本就有人,领口凌乱地扯着,满脸掺杂着潮红情欲。
眼睛迷离地瞪着来人,他看似已经神志不清,竟然连来人都没分辨出来是谁。
温霁中暗算,脾气本就变得十分,bao躁,见门口进来个人以为又是些肮脏把戏,撑着发软手拿起手边上青釉花瓶朝来人摔过去,掺和着声,bao戾:“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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