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霁挑眉,手指滑溜溜地往他衣服领子里伸,副“玩够就撤”心态。
秦谨之这时也不管还炖着清粥,手指解将系着围裙脱下来,秦谨之若有所思,“们貌似还没有在这个地方做过。”
温霁直觉敏锐顿时阵鸡皮疙瘩顺着脊背往上爬,他刚往后退小步,就被人拎起后脖颈子,被冷水浸泡过手指带有凉意,捏在温霁肌肤上让他抖抖。
温霁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人堵住嘴巴亲起来,喘息间听他说道:“不长记性。”
浓稠白粥被熬得咕咕沸腾冒着热泡,白雾升起,温霁手被人十指交叉地按在冰冷墙壁上,干净理石地面上散落着几件被剥脱衣服。
手套放在边,走到温霁面前说:“看这久屏幕,眼睛不痛?”
他话说得极其含蓄,仿佛学校里老师似对着吊车尾差生说:“玩游戏,成绩能好?”
温霁扬起脑袋看着他,顿时觉得恢复记忆弊端来,这莫名熟悉看管让温霁头皮发麻,咋就不能在记忆这段“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呢。
温小少爷向来是不听劝,更别说是还没完全复原秦谨之,他下巴带着点冷矜地抬,满脸都差点写着“少管”。
如果是换做以前,温霁大抵是不敢,现在不仅不怕还得万分得意地从袋子里拿出片清脆薯片,明目张胆中带着几分张牙舞爪气势往嘴里送。
外面冰天雪地,冷风呼啸,室内地旖旎,温暖无限。
在记忆大多数已经完整地定格下来以后,秦谨之这种“爹系”管法在温霁偶尔在会所里娱乐喝酒时更加明显。
八点半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九点秦谨之就打来电话问“什时候回来”,“要不要过去接你”,“少喝点酒”,“喝酒切勿酒驾”。
系列叮嘱让周遭那群向来喜欢来事狐朋狗友吹嘘调侃,明明玩得正嗨却故意在快
“待会儿还吃进饭?”秦谨之笑声,他解温霁性子,不让做非得做,不让干非得干,人又轴得很,典型“吃软不吃硬。”
温霁挺起小胸脯:“吃进去!”
秦谨之没再说多余话,丢下个字:“行。”就往中岛台那边走,去冰箱那边拿解冻好海鲜。
果不其然人走,温霁啃半包薯片就觉得没劲,玩游戏机也似乎有些腻,目光盯着秦谨之个人在台前忙里忙外身影顿然生出点不好意思,嘴上说着帮忙结果择菜还没几分钟就失耐心,跑到秦谨之身边去扯他身上系着灰色格子围裙。
秦谨之把按住他往里探手:“温霁,不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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