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秦谨之都会下意识避免和温霁直接见面,早上经常看不见人影,晚上又加班到很晚才回来,明显到温霁在某天晚上特地在客厅将人堵着,直接笑着逼问:“你是在躲吗?”
秦谨之冷漠眼神在他脸上逡视半天,“没有。”
两人对峙半天也得不出个结果最后不之。
褚景意打电话来时温霁正在解秦谨之最近日程活动,他看着助理发过来表格,边听着褚景意问道:“最近打算带小情人起去看赛车,起吗?”
温霁眉毛扬,语调装作副意外样子,嘶声,“就还没断呢?”
“你不是很喜欢骂人吗?”男人如玉般手指探进温霁映有水光嘴唇内,指尖触碰到柔软腻滑舌尖,随即很快地撤回来,手指上还沾着泛着光泽涎水,糜烂气息在双方呼吸之间喷吐而出。
“秦谨之,你敢——”温霁恶狠狠眼神像只处于困斗中小兽般灼灼盯着他,胸膛此起彼伏,两人在黑暗房间里拼命地纠缠、较劲。
“温霁,是你先招惹。”秦谨之阴冷眼睛在漆黑之中泛着诡谲光泽,温霁重重地咽下口水,居然有种被可怖凶狠劣兽觊觎后怕,向来遇事不怂温小少爷脸上盛怒却步步往后缩,倏地直到退无可退后背贴上面冰冷发寒墙壁。
秦谨之面无表情,手掌按在温霁伶仃脚踝,手指顺延而上,双野兽般眼睛渗人地注视着温霁,“你说说,方才那个蠢货,究竟有什好看呢?”
说完不顾温霁点意愿以强硬态度吻在温霁莹润软绵唇上,微凉手指摸上温霁脸颊,“什时候,注意力又会全部都在身上呢?”
褚景意咳嗽声,声线里揉着笑,“上次是误会他,那个女人其实是他姐,断什呀,还没腻呢!再说他家可悲惨,真断他哪来钱给妈妈治病呀。”他嘴上是这样说着,转头就跟温霁嘱咐道:“不过他好面子,当他面就别提包养什。”
“你到底去不去呀?就在之前景岭那块——”褚景意又问道。
温霁听到方才在秦谨之行程里看到字眼,嘴唇略微上扬,神情带着说不出惬意,声调舒缓:“去,怎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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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摩赛车那天,褚景意不
秦谨之做个极其混乱梦,头痛欲裂,醒来时却什也记不大清,丁点画面都捕捉不到。
他按按胸膛,只觉得心脏地方泛起难以言喻情绪,失落、挣扎、清醒着看着自己堕落。
真是。
不太妙啊。
他低着头表情冷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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