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辰想,不止个好兄弟,总有人能考虑妹。还是要在孟兄身上下功夫。
“他说什,都不会与他计较。”卫平低声道:“今晚你既然撞见事,这就是咱们兄弟秘密,还请你莫让旁人知晓。”
纪辰气道:“纪辰岂是搬弄是非,拿兄弟情伤说闲话长舌小人?!你未免太将看低!”
两人当即击掌为盟,纪辰信誓旦旦:“今夜天知地知,你知知,连宋兄、孟兄都不说!”
卫平微笑:“好兄弟。”
?
若不是,他还能见谁?深更半夜密会,商量什?
君子不窥友之私。他方才没有运起灵气,偷听卫平说话,是因为仍愿意相信对方。
“这是因为、因……”卫平心思飞转,谎话张口就来:“因为她是来拒绝!不想被人看到。是千渠总管,天城谁不认得?既然与她有缘无份,不好平添闲话,让她遭人议论。”
纪辰怀疑目光变为同情,甚至有几分欣喜:“原来如此,天涯何处无芳草。不如考虑下舍妹?”
有时个谎言就像华美锦袍上补丁,若不想被人看见,要用更多针线缝补遮掩,最后落得件千疮百孔旧衣。
卫平震惊他转移话题能力,不管说什,九曲十八弯总能转到“舍妹”身上。
这大概是某种特殊能力。
“方才失意,暂时无心儿女情长,心只想建设千渠。”
纪辰:“理解理解。对,是来告诉你,孟兄刚才回来!你明早若见到他,多忍耐几分,少刺激他两句。”
卫平想,有孟河泽在,宋潜机安全总能多些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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