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像话本中那样，花前月下，吟诗作对，讨美人欢喜？
她耍赖道：“你给
唱首歌。”
宋潜机苦笑：“不会。”
“你给讲个笑话。”
“也不会。”
宋潜机顿时头大。
何青青找他哭，孟河泽找他哭，纪辰找他哭。
现在连
个萍水相逢
小姑娘也哭给他看。
算活过岁数，他能当对方祖宗爷爷，怎
好意思欺负人。
宋潜机忙道：“混账混账，有什不对地方，向你赔罪，你莫哭
。”
“有什不敢比？”宋潜机直直盯她片刻，大着舌头嚷道，“你只要真诚对待自己、对待别人，就比妙烟强千倍、万倍！”
鹂英嗅到他身果酒香气，脸色红得比喝醉还厉害，低喝：“混账话。”
宋潜机茫然：“只说句实话，怎就混账？”
“不是骂你混账，只是……”鹂英急道，“别人说什，你都当真？！”
那个女修让他吃多少苦头，他才凡事都从自己身上找不是。
妙烟仙子都不稀罕。
若早生几年，先那人步遇见他，让师父收他入门，与他做师兄妹。只要待他好，他也不至于今夜个人借酒浇愁。
此人若非为情所困，喝酒昏沉，定是成名最早、举世无双天才。
等哪位长辈看好他，要为他主婚，他便为她拍着桌子说，不稀罕，已经有师妹。
鹂英想到此处，忍不住发笑。
鹂英跺脚：“你给作首诗，不许再说不会！”
“确实不会，打油诗行吗？”
鹂英连忙点头，将簪花
“你为什道歉？”鹂英也不管师父在旁，哭得更厉害：“你这种性情，难怪要被女修骗！”
宋潜机心想，道歉也不对？
讲不讲道理啊。
“那你说要如何，小姑奶奶。”
鹂英挂着满脸泪，眼珠转，不知他平时怎追那位女修。
念及此，眼泪不受控制，扑簌簌落下。
宋潜机大惊。
怎哭？
他看向老大爷，目光求助。
却见大爷微微笑，撒手不管，似喜闻乐见。
但她年纪轻，如幼鸟出巢，懵懵懂懂，尚不知这种心绪因何而起。
棋鬼见多识广，心里有数，看眼低头发笑女弟子，悠悠开口：
“也觉得妙烟般般嘛。你看这徒儿，名声不显，只是因为她不爱出风头，其实论才论貌，论天赋出身，哪样不如妙烟？”
鹂英双颊飞红，低声道：“师父谬赞，万万不敢与妙烟仙子相比。”
她本自由烂漫，无拘无束，却突然扭捏起来，丝毫没有刚才打赌，让人喊她小姑奶奶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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