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人藏在这里,偷偷地喝酒。”
谢苏神情有些不自然,轻声道:“没有。”
明无应故意道:“连人带酒都被抓到,你还有什可说?”
谢苏将那张花笺攥在掌心,明知明无应看不到,却还是觉得有些心虚。
只见明无应单手提起酒坛,将那泥封完全拍开,凑近坛口闻下,笑道:“好酒!”
他将花笺翻过来,上面两行小字,倒像是附着什术法,在他刚刚将字看清楚时候,沉湘那促狭又得意声音便在他耳边响起,却又给人感觉很是遥远。
“上次说依然作数,你若是肯喝酒,就告诉你镜湖小筑秘密……”
谢苏见沉湘以小白狐引自己过来,还以为花笺之上写什要紧事情,没想到却是这句。
他轻轻抿唇,却忽然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
“你在这里做什?”
手下别停,刚摸到舒服地方。
“是沉湘让你来找吗?她此刻也在蓬莱?”
谢苏随口问,忽然想到方才元徵说过,他们两个人是不能相见。
倘若只是元徵个人这样说,那其实也没有什不能相见,总是要两个人都有这样默契,才能直避而不见。
谢苏轻声道:“是沉湘无法前来,所以让你来找,是不是?”
“这酒很好喝吗?”
明无应眼底似乎有幽微光芒,看着谢苏,“沉湘酿酒,你上次不是已经喝过,难道已经忘什味道?”
他忽
这嗓音低沉好听,却是在谢苏耳后响起,气息极近。
谢苏猝不及防,身体微微僵,仿佛做坏事被抓到般,瞬间将那张花笺揉在手心紧紧攥着,生怕被明无应看到。
“……”
他刚要开口,却发现那只小白狐精乖异常,早就踪迹全无。
明无应站在他身前,神情似笑非笑,目光先是落在树丛间那泥封打开半酒坛子上,又回转过来,看着谢苏。
小白狐抱着他手,漆黑眼睛眯起来,如听懂问话应答般,尾巴尖微微地摇动。
片刻之后,小白狐从他手下站起,前腿跛跛,只是这次瘸是右边,上次却是左边,谢苏便知道沉湘说得不错,这只小白狐脚上并没有伤,只是喜欢装成只瘸腿小狐狸。
蓬松皮毛移开,谢苏才看到树丛之后掩着几个酒坛,小白狐上前,用前爪扒着坛口泥封,醇厚酒香顿时逸满谢苏身周。
这酒必定是沉湘送来,谢苏低头,只见离他最近那只酒坛下面,压着张花笺。
笺上拓印枚合欢花,亦带着浅浅痕合欢香气,染在谢苏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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