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福尔摩斯·安晏感觉自己无限接近于真相,沉思间,恍惚听到童累说什——
“嗯,以前那个基地比这个危险太多,能不被感染、作为人活下来就值得庆幸,大家没空培育水果吃。”
“哦,原来是这样……”喻安晏总是保持冷静表情被撕裂,瞪大眼睛,“等等,你说什!?”
童累
喻安晏又换种喂他,童累眼睛变得亮晶晶,整只崽光芒四射,被甜蜜治愈:
“这个又是不样甜,真好吃,是什啊?”
“……是西瓜。”
喻安晏拧眉,碧蓝眸子深邃如海:“家人关着你,也不给你吃水果?”
“不是,餐盘里有水果,只是不知道它们名字。”童累把嘴巴塞得满满,和小仓鼠似,“在以前那里没吃过这好吃水果,只能采些野果。”
“嗯。”
“没有去过家里其他地方?”
“出门时候看到过客厅。”
喻安晏只觉荒谬,看到童累懵懂表情,心底窜上股火气:“是谁关着你,这太不正常!”
童累歪着脑袋,脸迷茫,像是在反问“为什不正常”,却还是乖乖回答:
“马导您好,是喻清秋,想解下童累情况……”
喻安晏房间很大,目测有童累三倍。
等喻安晏去拿水果时间,童累把房间布局记在心里,制定几条逃生路线,拘谨得哪里都不敢碰。
“咯噔。”
喻安晏走进来后,随手把房门关上。
“以前,那里?”
那刻,喻安晏脑海中很多疑点,都被根线串起来……
突然消失“怪症”、对摄像机恐惧、不符合孩童水平身手和射击水平、难以信赖陌生人、偶尔说出奇怪言语……
难道……
童累年纪更小时候,是被养在乡下?
“这边爸爸和保姆,确认上锁后才会离开。”
喻安晏突然沉默,叉起块儿水果喂给他:“不太清楚你家相处模式,但直把小孩关起来,哪里还算是家?”
童累瞥眼他黑沉脸色,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怂兮兮咀嚼水果:
“哇,这是什!好甜!”
“是凤梨。”
童累纠结地看着门:“不用锁吗?”
“嗯?”喻安晏脚步微顿,挑挑眉,“你意思是,你房间门会上锁?不希望别人进房间吗?”
童累摇摇头:“是为不让出去。”
他语气自然,像是在唠家常,喻安晏听到后却反应剧烈,水果拼盘不小心被砸在桌上,发出刺耳声音。
“也就是说,你旦回家,就会被锁在自己卧室里,不能出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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