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带着疑惑把油画翻过来，试图找到落款，看看上面有没有介绍人物和时间
。
右下角果然
不知道是画时候没调好颜料还是什
原因，天空那
块是很模糊，像是有东西在流下来样下秒就要坍塌。
还有画面上面孔……云芽犹豫
下。
“系统，”他想想：“这里面人……是不是共用张脸？”
除如出辙诡异笑容，上面老老少少面容竟然是差不多，相似到纯粹是把张脸重复十几次程度。
这家人都长同张脸吗？
云芽手还按在纸张上，眉头没松开。
这是幅……家族肖像？
画面上人很多，是个大家族，至少有十几来号人。最中间站着白发苍苍祖母和祖父，身边跟着三对中年夫妇。
小孩子就更多，高高矮矮小孩子站在大人身边，还有调皮，已经爬到大人身上去。
整体颜色比较灰，天空都是灰蒙蒙，众人衣饰也都是深色调。他们站在栋大房子前，眼望过去竟然没有颜色轻快部位。
……
他微微瞪圆眼睛，不是被吓，而是惊讶。
阁楼里空荡荡。
没有云芽想象出来堆满玻璃罐场景，也没有什可疑东西，里面什可以说什都没有，只是挂着副被油纸蒙起来油画。
不算小空间，连杂物都没有堆放，空到云芽感觉没有下脚地方。
“是，”系统给出肯定答案：“宿主没看错。”
阁楼上摆幅肖像画，上面没有尤金影子，画里人还被画成同副面孔。
家人里小孩子长得像大人也就算，怎连夫妻之间长得都像，难不成也有血缘关系吗？
近亲婚姻吗？
这幅肖像画又是谁家？
画上惟妙惟肖地描绘出他们表情——看着画外露出僵硬笑容。
油画不大，也并不能做到寥寥几笔就刻画出所以人神态动作，面孔那块都是有点模糊，看不清楚。
但嘴角上笑容格外明显，用颜料很突兀地勾勒出来个大大、上扬笑容。
如果能称得上是笑容话。
云芽盯着油画看看，感觉有点瘆人。
难道他怀疑错人？
他犹豫着揭开阁楼上唯摆放着画，想看看上面到底有什。
蒙上油纸已经很旧，风干氧化到轻轻碰就要撕开程度。云芽很小心地捏着纸张角，轻轻揭开来。
细碎灰尘散落，云芽得以看清楚油画上内容。
出乎意料地保存还算清晰，可能是涂什防腐涂料，气味有点呛人，油画上内容还能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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