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正好能让光束照亮你脸和捧花,”戈斯是这说:“洁白新娘和鲜艳花束。”
这个姿势并不难做,云芽跪坐在台子上,为省力压在自己小腿上,让半长纱裙逶迤着拖到半空,露出翩跹欲飞蝴蝶骨。
薄纱轻透,并不能起什遮蔽身体作用,在关键处吝啬地加点内衬,让这件衣服不要看起来太.色.情下.流。
纱裙也并没有多长,云芽手臂和小腿是裸露在外面。裸白藕臂捧着束艳丽花,准备
画架放在戈斯面前,而他正专心致志地调色,力图画出最满意作品。
云芽看他会,然后说:“不这认为。”
戈斯拿给他“衣服”不能称得上是衣服。
这是件很薄纱裙,薄纱轻透,蝉翼样轻盈,拿在手里几乎感觉不到什重量。又凉又滑,抓在手里握不住,像是尾调皮金鱼。
纱裙整体是白色,圣洁纯粹颜色,配上做工很精细头纱,缠绕成蔷薇花瓣形状堆叠在脑后。像是在教堂里才会出现穿着,属于新娘服饰。
“真是这件吗?”
明媚阳光从画室窗沿照进来,微风把薄纱窗帘吹得飘起来,阳光照射进来影子细碎泛金。
是个好天气,本来云芽应该老老实实呆在马戏团里,有表演就参加训练,没有表演就在帐篷里呆上整个下午。
但现在他履行承诺,来到戈斯画室……给他当模特。
云芽还记得在地下表演场时候戈斯对自己说最后句话。
但这纱裙又太薄太透,和“圣洁”压根沾不上边。几层叠在起也还能看见隐约肉色,那些白皙,柔腻肌肤,在阳光照射下甚至泛着淡淡珠光。
好像隔着纱裙摸摸,也能感受到肤肉细腻和柔软。
云芽坐在冰凉石台上,按着戈斯心意摆出他要姿势。
戈斯说主题他已经忘,但他私心总觉得这不是所谓艺术。
他要云芽背对着他,捧起手里蔷薇花束,稍微回头,只露出蒙着头纱面孔。
戈斯说,他要“先付出点恰当报酬”,所以他们约好这天下午他来戈斯画室当模特。
云芽开始并不知道戈斯口中报酬是什,也不知道他给自己准备什衣服。
但是现在……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拎着套衣服。
“是,”戈斯扶正单片眼镜,调整细细眼镜链位置:“和裁缝确认你尺码,这件很适合你。”
他还把金色卷发拨到后面去,露出光洁额头和高挺鼻梁,碎发落下来时候有种漫不经心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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