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这就答不上来,他习惯性地摸摸大肚子:“这不知道。”
他看着警长明显沉下来脸色,补充道:“今天早上接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拨回去试试。”
这时候还是颇为古老摇铃电话,要靠接线员个个转接,结果当然是无人接听。
对面忙音很久,亚历尝试性地问句就被挂掉电话。
下属和其他人面面相觑。
亚历又叹出口气,余光瞥到最底下张纸。
“街道七号铺子店主家侄子诺恩失踪,七岁,晚上没有回家。”
他把那张纸翻来覆去看个遍,硬生生是没找到其他信息。
七岁孩子失踪?亚历职业心让他警惕起来,摇铃喊来下属:“这是怎回事?”
他把单子递出去:“只有这几条信息?”
这给亚历启示,回到家就开始折腾自己衣柜和淋浴间。
他想给心心念念东方美人个更好印象,第次见面他出场真太糟糕,被红茶泼身!
以至于亚历昨晚都没怎睡着,又去买下场表演票。这次是把最上面排都包场,只怕他小驯兽师看不见他。
但真到时候,亚历又开始犹豫。
爱情使人胆大,又使人怯懦,亚历是结结实实体会到这点。
亚历深深感觉到警局同事很不靠谱,他无奈道:“你去他家属那里问问,应该就是他们报警,问问昨晚他去干什。”
下属讪讪点头。
他挺着肚腩,披上象征身份警服就晃晃地去找家属。
离开警长视线,他还要嘟囔几句:“才失踪不到天,肯定是小鬼头跑到那里玩忘时间……”
他走路也不看路,径直穿过小路
下属还以为是什大事呢,看到名字就摆摆手。
“这是镇上最调皮孩子,”他老练地说:“年里至少要接到七八次他报案信息。”
亚历狐疑:“真?”
“这次不知道是跑哪去,”下属说:“可能是看那里有趣就到哪里去吧。”
“那他家属呢,最后出现地点是哪里?”亚历想想,还是问。
他乏善可陈二十多年白过样,想到今天晚上能看见他东方美人就心绪混乱,平时工作也做不下去。
对方到底喜欢什样人呢,是不是如同同事说那般不喜欢古板又工作忙碌警长,觉得他没有办法照顾家庭?
还是说他更喜欢那种油嘴滑舌,很会说情话讨好人男人?
亚历越想心里越没底,又想让时间快点过去又想尽办法拖延。
他最后是拖着疲惫身体来到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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