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没有跟着，他目送阿勒斯离开，绞着手指说自己会乖乖呆在基地里不出去。
阿勒斯又摸
摸他脑袋上
小猫耳朵，把柔软绒毛摸得东倒西歪才罢手。
“
尽量早点回来，”阿勒斯在上面亲
下：“等回来。”
云芽点点头。
看
尤利安不敢确定，但所有证据都指向个结果。
那个被称为利维坦怪物。
***
磨磨蹭蹭终于到云芽预设最晚时间。
因为心虚，他在阿勒斯面前表现得很乖，被人家捏耳朵尖时候也只是轻轻用尾巴拍拍，也没有哼哼唧唧说被捏疼。
不知道过多久，实验室里近乎死寂，尤利安终于开口。
“你为什
会离开荒漠，用兽人身份来到基地里，真想当个合格基地成员吗？”
亚索“唔”声：“为什不能呢？”
他甚至反问句：“身份和你们有区别吗？”
尤利安沉默。
利安重新推上眼镜，镜框阻隔他审视视线：“你不需要叫博士。”
他语气有些生硬，镜片反光，让人不能清楚地判断出他心情：“没想到你会出现在基地。”
亚索微笑：“也没想到。”
尤利安隔着眼镜打量他。
比起刚到基地里，对于社会规则还有些生涩时候，亚索现在显然能很好地融入这里。
还会主动用尾巴蹭人家，也不说话，只是眨眨眼睛看阿勒斯。
这被弹幕称作【临死前最后顿好】，还有人说【小骗子老婆这努力，被他抓包他也不会生气】。
云芽想不出话反驳，默默应下弹幕里对他小骗子称呼。
谁让他真是个小骗子，骗身骗心那种。
旧人类基地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就等阿勒斯带着人离开去袭击兽人基地。
尤利安看到亚索时候也很惊讶。
这个据说是被其他基地抛下兽人给人感觉很奇怪，从开始生涩地面对基地里事，到后来学习速度如此之快，完全看不出原本样子。
尤利安拿到亚索血样去检查，和基地里留下来样本高度重合。
那是自基地建立初始，从实验室里抢出来样本。
是兽人进化来源，也是自发现以来就不可控东西。
学会些约定俗成东西，譬如应有礼貌，不再表现得像个从没有在社会里生活过兽人。
有个合情合理身份，套堪称完美说辞，很快得到周围兽人信任。
时隔多年，尤利安终于理解导师话里意思。
这是不可控，切不可控东西都会让人不安。
哪怕是创造出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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