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解释并不是他自己摸过来,而是有人把他直接送到这里来吗?
云芽心里还想着解释,就听见阿勒斯开口。
他语速很慢,字顿,问出他最无法回答问题:“你怎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阿勒斯:回家(风尘仆仆)(劳累多日)掀开毯子(看见老婆睡得很熟
答案呼之欲出。
云芽把自己往毯子底下塞点,小心地拎起毯子想把自己脸盖住。
这就被抓包吗?
云芽还不知道该怎开口,从解释自己为什在这里到为什自己安安心心躺着睡觉,而屋子真正主人发现自己床被占。
他最后发现,自己个解释也给不出来。
他迟疑地睁开眼睛。
谁半夜站在床前摸他啊?
“嗯……?”他从毯子里探出头。
云芽被从梦里吵醒,眼角还湿润着,睁眼看就对上双黑沉眼睛。
这谁?
。
本来他还很迟疑,但他身上衣服实在没办法洗换,才从衣柜里扒拉出最底下件。
屋子里灯早早灭,云芽睡得正熟,忽然感觉冰凉手指摸上自己脸颊。
他裹着毯子睡得正好,粉粉白白小猫耳朵压歪,脸颊熏得红红,戳个软坑。
睡得点防备也没有,自己抱着自己尾巴当抱枕。
鸠占鹊巢,大大剌剌在人家床上睡觉,身上穿睡衣还是从别人衣柜里搜刮出来衬衫,把屋子糟蹋个遍。
云芽把脸也盖上,想充当只不会说话,能理直气壮搞破坏小猫。
但屋子主人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
旧人类基地首领,屋子主人阿勒斯把盖在他头上毯子掀开,低下头和他对视。
被迫盯着这双黑沉眼眸,云芽紧张地眨巴眨巴眼睛,脑袋上小猫耳朵都吓得颤颤。
他目光下移,看见这人身上穿着黑色作战服,包裹着极有力量身躯。微微俯下身,肌肉线条更明显。
长相倒是很英俊,留着寸头,只是气质太冷硬,像把毫不掩藏锋芒刀。
有点眼生,不是这几天在外面看见看守人。
云芽感觉心脏狠狠跳下。
已知这人不是负责看守,他半夜进来,神情闲适,到底会是谁呢?
然后冰凉手指把他冷醒。
指腹粗糙,带着深夜寒意,很不客气地捏上云芽红扑扑脸颊。
好像觉得手感很好样,转而整只手掌贴在他脸颊上,把他脸颊整个包起来,揉搓什小动物样揉搓他。
很快软软小猫耳朵也遭罪,被人下下摸着耳朵尖。
云芽被这下冻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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