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温德尔打岔,尾巴上绒毛竟然还没有干透,湿漉漉缠在起,被风吹下就很难受。
他不情不愿地“嗯”声,和温德尔约法三章:“不许再碰尾巴根。”
“也不要舔”云芽鼻尖都皱起来:“你好奇怪……”
温德尔从善如流:“好,刚刚是没忍住。”
云芽不信任地盯着他看好长时间才松开抱着尾巴尖手。
表面上看起来那正经,那冷淡强大兽人,怎还有舔别人掌心爱好……
还要借着是让他掌心磨红地方好起来理由。
温德尔仔仔细细舔遍云芽掌心,把自己气息牢牢留在上面才肯作罢。
手腕内侧细腻肤肉已经被捏出指印子,云芽又怒又气地瞪眼餍足温德尔,把红印子指给他看。
“对不起,”温德尔咽咽喉结,态度诚恳:“给这里也舔舔吧……”
耳朵和尾巴含义,傻乎乎地任由人家对自己粉粉白白尾巴下手。
便宜他们。
“乖,”温德尔嘴上说着安慰话,依旧没有放开手:“轻点就好。”
云芽皱眉,哼哼唧唧抱怨:“那样也很难受……”
他难受时候看什都不满意,会用力推温德尔肩膀试图把这个让自己尾巴很难受坏人推开,边又嫌弃温德尔斗篷料子太粗糙把他手心都磨红。
这次温德尔没有那过分,规规矩矩给尾巴烘干绒毛,至多只是摸几下,然后被羞恼尾巴尖狠狠拍开。
毛茸茸尾巴
“别!”云芽对他脑回路无语,立刻制止:“不是让你舔!”
他张张口,感觉说什都不对劲,干脆不搭理温德尔,自己抱着尾巴要走到另边去。
“尾巴还没有干,”温德尔:“晚上风凉,吹冷风会很不舒服。”
日头确实西沉,原本炎热刺眼到需要斗篷遮阳荒漠温度已经降下来,吹在身上风带着刺骨寒意。
云芽抱着尾巴左右为难。
温德尔握住他手掌,仔细看看被磨红泛粉地方,面诚恳地道歉,面身体力行地给践行“舔舔好得快”原则。
夹带私货很严重。
云芽句“不要”还没有说出口,蛇类特有分叉舌头就触及生嫩掌心,留下湿冷唾液,把手心弄得湿漉漉。
云芽想抽开手,但温德尔力道不容拒绝,牢牢扣住他手腕,在掌心留下道道水痕。
顶着张冰山脸温德尔却像色.情.狂样舔舐他掌心,眉心纹路泛着微光,耳侧青色鳞片冒出来,这个认知让云芽脸颊更红,从内到外蒸腾着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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