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理看见他时候点笑
云芽鼓鼓腮帮子,感觉有点疼,手底下动作也轻点。
皮糙肉厚也不能这样折腾呀,平时磨红皮肤都觉得很难受云芽想不明白单肆怎想。
单肆好像也不需要他明白样,看着他给自己处理伤口时候还有心情扯扯他衣服,摸摸他手,像个多动症患者。
嘴上还要说:“你和谁见面,那个叫伏渡吗?”
云芽瞪他眼:“别乱动。”
他们在训练中也可能受伤,宿舍里就备着常用药。
所以是云芽给他们处理伤口。
他拿着棉签蘸碘伏,打算挨个给这两个不知道自己处理伤口人消毒上药。
云芽垂下眼睑,乌泱泱睫毛扇扇,很认真地给单肆鼻梁上伤口抹药。
他皮肤白,在日光灯照耀下更透明,点瑕疵都没有,抿着唇看人时候又乖又听话。
块青紫,浑身散发着失落大狗求安慰气息。
是那种没有明说自己委屈,瘸拐经过,很有心机地让主人发现自己受伤,进而惩罚别狗狗坏狗。
其实背地里打人打得比谁都狠。
云芽时失言。
怎个个都要盯着他看啊,自己都不处理下吗?
这个人这有精力吗,昨晚基本上没怎睡,还打两架,参加场比赛,现在点疲态都没有,还扯着他袖子玩。
单肆不依不饶,话里话外都带着掩盖不住酸味:“都晚上才回来,这喜欢和他呆在起?”
单肆不知道自己是以什心情回到宿舍里。
想到昨晚云芽含着泪眼,脸颊粉白,被迫张着唇时候露出来湿红舌尖,他就什也记不起来。
忘自己举动比人家还过分。
低头凑过来,温热吐息喷在面前人身上,有点挠心痒意。
也让被他看着单肆正襟危坐,改方才懒散姿态,管也不管旁边虎视眈眈孟理。
镇痛安定喷雾喷在伤口处,带来微凉触感。
白天时候云芽只看见单肆贴创口贴,不知道这里伤这严重。
因为主人不在乎,原本青紫已经很深,还隐约有点要再恶化痕迹。
扭捏半天,把自己脸都憋红,只说出句:“要不先去医务室看看?”
以云芽迟钝小脑瓜,还真接收不到孟理未尽之言。
单肆毫不留情地嘲笑孟理,小心思压根没被人看见。
最后他们没有去医务室。
学校里医务室基本是摆设,这种擦伤淤青最多会给个酒精消毒加喷雾,还有可能被追问为什受伤,是不是违反校纪打架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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