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去也是一大片红印,一直延伸到衣服里面,他皮肤雪白,两相对比之下印子就更明显了。
更别提云芽说话的时候总是软软的,柔软嫣红的唇瓣抿起来,好像都不会说重话,被磨疼了也只会软这着语气撒娇。
人鱼是不通人性的野兽,但面对伴侣不是。银发的人鱼看见伴侣皱起来的眉头和的确被自己磨红了的耳朵尖,收敛住了想把伴侣的耳垂含着咬一咬的欲望,满怀愧疚之意地轻轻摸了摸,诚恳认错:“我错了。”
云芽鼓起雪白的腮肉:“那你下次不能这样了。”
最好也不要再问他有关尾巴的事情,也不要再用尾巴蹭他的腿缝,总让他痒痒的,还把衣服弄湿了。
摩挲他的耳朵和尾巴。
但是云芽现在还穿着裤子,没有它心心念念的小鱼尾巴,也不可能凭空长出来,只能让人鱼的蹼爪捏住自己的耳朵,忍耐着一点痒意。
人鱼的手腕上都长着细密的鳞片,淡青色的,愈来愈淡。并不难看,反倒是像刺青一样点缀在冷白的皮肤上。
为了方便在海底游曳,人鱼的鳞片上会分泌一种透明的粘液来减少阻力,它们的皮肤又是极冷的,摸起来湿冷滑腻。
云芽本该是很不喜欢这种触感的,尤其是这条人鱼还在不断试图用指甲戳戳他的耳垂,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
娇气的小情人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这种给亲给摸不给抱的行为有多过分,他只觉得人鱼好能贴贴,要不是它身上冰凉,抱着还能降温,他绝对会推开它。
云芽当然不知道人鱼的行为出自于筑巢期急于和伴侣结合的渴望,他只觉得人鱼太心急了,慌里慌张,总想和他紧密地贴到一起,一点缝都不能留。
很快到了晚上,云芽照例升起了火,自己坐在火堆旁边取暖,人鱼就在岸边游来游去给他捉鱼。
“系统啊,”云芽看着人鱼矫健的身影,跃入水中溅出
他的手也被人鱼引着,去摸它自己的耳鳍。看起来很薄很柔软的一层,摸起来却是硬的,并不是个普普通通的装饰品。
小岛上只有他一个人,人鱼也不会答应带着他回到邮轮上,云芽目光所及只有人鱼这一个可以交流的智慧生物,只能变着法子和它一条人鱼对话。
云芽忍了一会人鱼没轻没重的揉捏,在它试图用舌头舔一舔尝一尝伴侣的香甜气息的时候,云芽坐不住了,伸手把它的脸推到旁边。
“别摸了,”云芽很小声地拒绝,听起来更像撒娇:“耳朵都被你磨疼了。”
人鱼的指腹粗糙,他耳垂那一块又格外敏感,被又湿又冷的蹼爪一通揉捏,很快红了一大圈,上面还残留着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