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含着珠子，他说话
时候腮肉鼓鼓，眨巴着眼睛看人。
“原来是他，”纪烽意味不明地笑
笑：“薛导玩得倒是开。”
“？”云芽皱眉看他。
纪烽忽然靠近，把他落在肩膀上头发往后面拨，暧昧地低笑：“不过也不怪薛导，是
话也会忍不住这样做……”
他语气含糊，云芽没听懂他在说什
，只好抿着唇不高兴地看他。
云芽抿唇，在工作人员帮助下穿上这条鱼尾。
他坐在水池边，用鱼尾去触碰水面。漆黑长发长至腰间，柔顺地散落下来。小脸粉白，眼尾勾勒出上翘弧度，浓而密眼睫垂下来，格外勾人。脸颊上甚至有点点鱼鳞。
上身□□，肩膀上环着珍珠和贝壳做首饰，露出大片雪白无暇肌肤，
直延伸到鱼尾交界处，陷下去个小小腰窝，肚脐处塞着颗红宝石。
天真又懵懂美。
“很漂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纪烽彬彬有礼地夸他：“这个角色很适合你。”
鱼鳞。
脸颊上也有，银白色小亮片反射着微光，点缀在他脸上。眼睫轻轻垂下来，夹杂着细碎闪粉，眼影晕染开来，有几分梦幻意味。
云芽眨眨眼，看见闪粉亮晶晶地掉下来。
化妆师做手捧心脏状：“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听话就好。”
不光长得漂亮，还很乖巧，被化妆刷弄痒也不躲，安安静静地配合。
纪烽仍旧是笑，没有把话说出来。
就是这种懵懂与纯粹并存美丽，吸引着他身边每个人，勾起心底最深处欲望，没有办法移开目
这种神秘，蒙着面纱般漂亮生物，恐怕也只有云芽才适合。
“真吗？”没有全身镜看自己现在妆容，云芽捂着嘴含糊道。
他也想看看自己现在是什样子，只能透过水面看看倒影。
纪烽挑眉，问他：“你嘴里是什？”
“是薛导给珍珠，”云芽如实回答：“他说怕在拍摄过程中发出声音。”
云芽不好意思地笑笑。
人鱼这个角色最重要就是鱼尾，是薛柏按照云芽身形花高价定制。整条鱼尾米多长，呈现银白色，月辉样温润，上面鳞片都是手工缝制上去，很精美，很逼真。
云芽摸摸，触感滑腻，像是真样。
场务看他好奇，着重介绍下导演花多少功夫找人制作这条鱼尾，夸赞道：“就算是真人鱼来，也分不清真假！”
剧组人都笑笑，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鱼。这种活在传说中神秘生物，即便是真存在也不会出现在人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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