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不是一个能细谈的地方。
我们等了有近三个时辰,铁窗外都已经黑尽了,一个老头儿才被一帮子人簇拥着出现,而且还有点儿醉醺醺的。
我拉着林肆北,主动站了起来。
那老头明显看不起我俩,有些不耐烦地招了下手,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种想要速战速决的意思。
我在退到旁边儿的时候提醒了他一句,“老人家骨头疏
林肆北泰然自若地回了一声,“能。”
那人:“你们这是在开玩笑吧?”
我道:“没有。”
一个长老,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请来的。
我下了场,走到斗兽台上,跟他坐到了一块,问:“那鬼煞是不是认识你?”
林肆北似乎认识他,直接将手放到了他的头顶上,说了一句什么。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那可是万年的鬼煞,魔尊好不容易才擒来的,怎么就跪倒在他的跟前儿了!”
我深深地看着场下。
但现在我并不想知道这些事儿。
林肆北喊道:“你先别下上了,直接比下一场。”
林肆北停下。
林肆北毕竟是在鬼窟里长大的,什么样的恶鬼没有见过,站在那里,八面不动,让人叫都叫不起来了。
一人低语道:“往常不都是牵五百年的恶鬼吗?怎么这次牵了一个鬼煞出来啊?”
鬼煞
林肆北摇了一下头,“不知道,他应该是认识焉姐。”
我又问他:“那你跟焉姐姐是什么关系?”
林肆北似乎是并不想多说,但我问了,他也就有些敷衍的回了一句:“她从一个人的手上接管了鬼城,条件就是将我给养大。”
我脑子有点儿嗡嗡响,“焉姑娘接管鬼城那是千年以前的事儿吧”
林肆北再次强调了一句:“师兄,我不是鬼。”
我又问那人:“第三场,现在可以开始吗?”
那人变得战战兢兢的,抹了一把汗之后才道:“第三场要魔尊麾下的左使亲自过来,但是左使现在不在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知道的事儿,我自然不会随意回答他,“那除了你们魔尊的作使,还有别人能来打第三场吗?”
那人牵强地笑了笑,“我总不能叫一个找长老过来。”
我将手搭在扶手上,重心前倾,朝着下头喊道:“林肆北,魔教的长老,你能打吗?”
传言那可是不死不灭的玩意儿。
但这里可不是我们能够说话的地方,再掰扯也没什么什么用,只能认了。
就在欢呼声再次起来的时候,场上的那一团黑色的雾气却突然散去,逐渐显现出来的人形,竟然直接跪倒在林肆北的脚下。
“怎么回事儿!”
那鬼煞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