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媚儿捏酸吃醋地道:“我跟他除了聊你的事儿,还能聊什么!你走了这一年,他跟我聊你聊了有365遍还要多。”
我目光朝着安媚儿划过去了一下,“哪有这种事儿?”
确实是没有这种事儿,关于林肆北,每次都是安媚儿主动提起的,而这期间也不过是就提了他有十几次而已。
但关于想他,对我来说又何止是365遍。
林肆北却被取悦到了。
我将他头上的泡沫冲掉,“我对你是不公平。”
林肆北将头抬起来一些,我又将他的头给按了下去。
“还没有洗好呢,别乱动!”
林肆北又将头给沉了下去,“其实也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师兄不愿意跟我走,而我自己有自己要做的事儿,我有些焦躁,我想将那些事儿尽快给处理完那师兄呢?师兄以后会不会只有我?”
我点头,“会!”
够不到。”
林肆北压低了自己的重心。
我将他的头发拢在手里,舀着水浇了下去,然后又拿了皂角在手里搓了搓,仔细而均匀地抹到了他的头发上。
林肆北的头发跟他的人一样,看起来带着一丝的野性缭乱,但握在手里,打湿了之后却是难得的柔顺。
我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中,动作小心地给他搓洗着,边洗边问他:“你有没有想过,不过我们没有在一起的话,现在你是怎么样的?”
“行了!”我脸上有些烧的慌,“起来吧,洗好了!”
我刚把水给倒了,外头就响起了一阵热闹的吹打,半扇门正开着,没过一会儿就看到了一队迎亲队伍从门口经过。
安媚儿凑热闹的心思一下子就上来了,“今天村里要办喜事诶,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我看向林肆北,林肆北则是示意我看他的湿发。
安媚儿许是没有凑过这种热闹,很是积极
安媚儿倚在门口,“啧啧”了两声,唇边却浮起了一丝的笑,道:“怪不得啊~”
我有些好笑地问她:“怪不得什么?”
安媚儿一字一句,每个字都染着笑,“乖、顺!”
林肆北不明所以,又因为我跟安媚儿说一些他不知道的话有些不满,“师兄,你跟她在说什么啊?”
我实话实说,却也不愿意明说地道:“在说关于你的事儿!”
林肆北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道:“师兄,我想不出来。”
我笑笑,又问:“那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林肆北手指蜷了蜷。
我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一时间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林肆北:“师兄好像有很多事儿都很重要,家人,师尊,还有那些我实在是有些理解不了的责任之类的东西,有时候就觉得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