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们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围上来,楚佼佼更在不知以什么身份自处地站在那里,眼神里是积压的怨念。
四师叔给的药的药效很好,不过两日,我的眼睛就已经好了许多,起码看着不像之前那般吓人了。
“师兄”他声音磁性,也带着笑意,“你在想什么?”
“啪!”
我手里的茶壶跌碎了。
他这玩笑开的真是恶劣。
林肆北从床上下来,头发已经整理好了,神色放松,一副身心舒爽的样子,走到我的面盆处,直接用里面隔夜的水洗着自己的手。
我真的想好好地活一次。
这场夜谈结束的莫名其妙,但是不得不说,这晚我睡的还算是安稳。
直到天亮的时候
男人在早上时常有尴尬的时候
我俩就这么躺着,四目相对。
我兴趣缺缺。
“师兄,我说的”林肆北的手突然贴在我的小腹上,“可是男子。”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攥住他的手腕,甩了回去。
“别说这么恶心的事儿!”
林肆北也不知怎么了,没了半点儿动静,连呼吸都不明显了,直到他朝着我抱了上来,几乎要搂折了我的腰。
”林肆北笑的毫不留情,“是兄是在梦里做不完整,难受住了吧?也对,现实中没经历过的,梦里自然是不能填补空缺的。”
他侃侃而谈的样子,让我更加确定了他真的是经验丰富。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实中没有云雨过的,连梦里都不可能做的完整,是吗?”我调整了一下睡姿,从林肆北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离远又离近
“理论上来说,该是如此,但也有例外。”
“什么例外?”
“这是我用来洗脸的盆子!”
林肆北甩掉手上的水珠,随手拿了我的巾帕。
“是吗?”说完又有些揄揶地道,“这么讲究啊,那我不用了。”
“”
我俩一起洗漱我没洁面也理应一起去公厨吃饭。
我都替他尴尬,我咳嗽了声,身体后移,直到后背贴到了墙才坐了起来。
“你你小心点,别把我的床弄脏了哈!”
林肆北脸皮太厚。
我背对着他,坐在桌子旁,倒着茶,听着身后的动静,听的我都燥热了起来。!
不知道后半句是客气的意思吗?!
“你做什么?”
“师兄,我以后肯定会对你好的”
我直接没了挣扎。
可能我的想的东西并不在同一方面上,但他说的这句话,对我来说荒诞而又让人心动
我不想再死在他的手上。
“师兄可知魔教有一入境的术法?”
“不知。”
听着就不大正经。
“莫说云雨了,孕子都是可能的。”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