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未经人事不知情爱滋味小皇帝纠结万分,眼又眼地看向仿佛坐在自己家里样悠哉闲适摄政王,那小眼神,看得旁边大太监头雾水又心惊胆战。
孙治不着痕迹地擦擦手心里汗,总觉得今日陛下有些奇怪,信王也有些奇怪,但具体奇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邵瀛听他这咳嗽,才猛然回过神来,立刻道:“信王免礼,快,赐座!”
听这语气,似乎恨不得自己来。
空潋忍不住笑,起身抬头时又是没进门前淡然不惊:“谢陛下。”
没有办法,他心里是很想亲近自己爱人,哪怕爱人还小,距离近些也无妨。但是这世不样,许多人都盯着自己,外面还有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魑魅魍魉,他得时刻保持人设,为自己,也是为小爱人安全。
见信王态度冷淡,言行举止都是再符合不过臣子本分,就如孙总管说那样,莫名满心欢喜不可自抑邵瀛就像是被人兜头破盆冷水,顿时蔫,心中更是生出几分委屈来。
信王后,他竟是当场愣住。
这人……
这人便是信王吗?
走进来人身高七尺有余,蜂腰削背,长身玉立。冷白面庞犹如刀削斧凿,剑眉入鬓,双丹凤眼灿若星辰,鼻梁高挺,唇似点朱。他头戴四爪金龙珠冠,头长发规矩服帖,重紫王服更是将他衬得恍若天人临凡,哪是气宇轩昂四个字能够形容二。
邵瀛只觉得,这是他此生见过如此……如此令他目眩神迷之人。
就好像……
这人不该这样对待自己。
随即他又抿紧嘴唇,觉得自己是魔怔,今日才是他与信王见第面,他哪里来信心认为信王待自己该与旁人不同?
可是……
邵瀛忍不住又去偷看坐在下方,端着热茶慢饮信王,心中欢喜和委屈止不住地翻涌。他似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又不知从何说起,该怎说。
胸膛里心脏跳得飞快,他直勾勾地盯着于下方躬身行礼信王,耳边什都听不到,只余轰隆隆心跳声。
年幼皇帝想,他就是摄政王,他就是日后会陪伴自己、教导自己摄政王。
……他们原本就应该如此亲近。
空潋照着规矩行礼,躬身好会儿也没听到上头人叫起,他不由得思绪发散,他小爱人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又或是宫里太闷,觉得无趣?
见陛下直勾勾地看着信王,好会儿也不叫起,更不知道在想什。孙治还以为陛下是想给信王来个下马威,当即吓得头冷汗,只能冒死低低咳嗽,将陛下从神思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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