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个皇帝梦,且这梦险些就要实现邵璋实在是不甘心,他又急又慌,想也不想地推开人就往外走。
不不不,他还有后手!
他还有后手!
……
信王二字出,太后和齐王就知道自己如意算盘被打碎。
十年前?
邵璋想想,他当时才七岁,正是闲不住年纪,听学都懒得听,就更别提去记那些平日里见都见不着面人。
都那久没有回京,掌权再重,想来也伸不到京城来。
邵璋刚要松口气,就又听手下人接着道:“虽是十年未曾回京,但信王威名远扬,又是贺东南节度使,若是要论起这手中权力谁更大……世子爷,找遍这京城,除陛下,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信王权力更大。”
“什!?”
。
朝堂上齐王也不遑多让,听到信王两个字,他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妙。耗费好大番力气,才让自己神色如常,假作恍然大悟先帝英明之神情。
该死,他们居然把信王给忘!
信王虽然远离朝堂,镇守贺东南十载有余,期间无风无浪,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可以被他们忽视于计划之外人。
恰恰相反,信王威胁远胜于这朝堂上任何人。
早朝散,他们个回到寝宫里惶恐不安,个眉头紧锁咬牙切齿,都没有心思再假借新帝年幼这个万能理由于宫中密谈。
下朝后仍然言不发新帝邵瀛回到寝宫中,面无表情任由宫人为他宽衣换衣,仿佛才不久那个险些
邵璋倒吸口冷气,险些坐到地上去。
贺东南节度使?
这是什概念?那已是越朝八分之国土,掌在人手中?他就是再不学无术,也知道本朝节度使是有兵权,天高皇帝远啊!
千算万算,偏偏把最具威胁性人给算漏……
这大权力,又是先帝亲命摄政王,便是太后和齐王两个人加起来也没有他个分量重!
齐王府中——
刚从琴楼听曲回来齐王世子邵璋听闻此事,当即跳起来,质问手下人:“信王是谁?为何本世子从未听闻啊?”
眼看好事将近,怎就被个从来都没有听过信王给毁灭?!
手下人面露惊恐神色:“世子爷哟,这话可千万不能说到外面去!”
他左顾右盼,确定四周没有闲杂人等,才道:“信王可是朝唯异姓王,老信王生前是先帝左膀右臂,掌权甚重,如今信王还要比老信王重上两分呢!世子爷当年还小,不记得也属正常,十年前,信王奉先帝命,赴南山府镇守朝边境,自此再未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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