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都是这样,姜信冬永远没法真责备贺听什。
他伸手握住贺听手腕,攥得很紧,语气像是质问,但更多是无奈:“为什得抑郁症时候不来找?”
这近距离,贺听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姜信冬眼眶发红。
贺听心绪翻滚,鼻尖酸涩:“也不是没找过。”
只不过后来被贺文滨发现,而且那时候你事业正在上升期。
“其实……”贺听和他对视,“你不用这样。”
姜信冬把碗放回桌子上,微微挑眉:“哪样?”
贺听垂下目光:“你不用可怜。”
姜信冬盯着他看好会儿,神情黯淡下来:“那你能可怜下吗?”
贺听表情疑惑,不懂。
眼神温柔又专注:“头发有点长。”
贺听有瞬间晃神,窗外知叫个不停,叶子也绿,好像下午姜信冬还要去学校准备竞赛,而他第二天也要回中上课。
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屋内氛围暧昧,叶知明知情识趣地选择离开:“那个,出去下。”
贺听回过神,在下口粥喂到嘴前问姜信冬:“你今早从国内飞过来?”
“如果不是这次你出事,他们来联系,那些事情你准备憋辈子然后带到坟墓里去对吗?”姜信冬凑过来,只手掐住贺听下巴,这次稍微用点力,白净皮肤很快红圈。
贺听沉默不语,瞳孔间迅速蒙上层水汽。
姜信冬愣住,感到心尖传来持续不断刺痛。几秒后,他投降似松开手,长叹口气:“对不起,不问。”
他把人往怀里抱抱,温柔
“你当年声不吭就走,”姜信冬定定望着他,“也不是声不吭,你编个很烂理由,不告诉真相,单方面宣布们感情走到尾声。而像个白痴,对自己被分手真实原因无所知。”
贺听愣数秒,不可置信道:“你都知道?”
“也不知道到底知道多少,你又还有多少瞒着,”姜信冬沮丧又心疼地说,“你这个人啊,对自己怎能这狠心呢?你看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差点连命都没。”
说完他抬手在贺听额头弹下,以示惩罚。
贺听没有躲,额头肌肤连变红迹象都没有,力道真很轻。
姜信冬点头。
“听说昏迷这段时间你经常来看,”贺听说,“你工作应该很忙吧?”
“还行。”姜信冬又舀勺粥喂到他嘴边。
贺听歪开头,伸手去拿勺子:“自己来。”
姜信冬手上动作顿,蹙眉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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