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滨?”姜信冬喉咙轻轻动:“他家里不都是半年前事,现在还乱?”
“半年前是他小儿子,”关柔感叹,“今年是他另外个儿子,说他也是真挺惨,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
姜信冬顿片刻,再开口声音有些抖:“他另外个儿子怎?”
“据说是出事故,在医院ICU,贺文滨当晚就飞过去,”关柔说,“现在什情况不知道,反正这几天他是没心思管公司……”
关柔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蓦地传来道尖锐刺耳声响,像是急刹车时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声音。
所以晚上回家时候他拍那张寸照,发过去问贺听为什突然寄这个。
却直没收到回复。
直到第场演唱会结束都没收到回复。
第二天是难得休息日,中午他开车去孟半梅那吃饭。
还没上高速就收到关柔打来电话,说公司要在两个歌手里选个签约,并要她带。
不爱就果断分手确是贺听做得出来事,可是最近年发生种种都与姜信冬最初认识背道而驰。
去年贺听在电话里荒唐表白,发在微博上画,还有这张辗转五年才回到他手上旧照片,似乎多多少少都带着些对过去缅怀和眷念。
但是不够洒脱,不够决绝,不是贺听作风。
姜信冬瘦长食指在那个“光”字上轻轻摩挲,前几天那种落空不踏实感又再次涌上心头。
莫名其妙地,整天都不踏实。
她有些犹豫,想听姜信冬意见。
“夏崇?”姜信冬边打方向盘边说,“名字有点耳熟。”
“今年最火选秀冠军,”关柔说,“火是火,只是觉得他不如陈梓有潜力。”
“你说今年那个唱歌选秀?”姜信冬有些疑惑,“那选秀前三不都是和漾心签约,今年改?”
“今年他们赛前没签合同,”关柔笑道,“而且现在漾心有点乱,大老板家里有事顾不上,下面人各顾各利益,总之被们截胡。”
明天是巡回演唱会第场,彩排时候他忘词好几次,连最常掉链子陈开云都让他先下台休息会儿。
台上是彩排乐队,姜信冬坐在空荡荡观众席,莫名感到很烦躁。
微信上和贺听聊天记录停留在几天前。
他拧拧眉心,觉得那天自己说话确实不太好听,甚至还有些刻薄。
难怪最后贺听都懒得说话,只回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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