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姜信冬准备起身去找零食安抚二七,却听见敲门声。
这时太阳已经落到地平线上,暖黄色柔光把门口清瘦影子在地面拉得老长。
贺听好像是跑回来,额头还浸着汗,细细喘着气,站在门口认真又虔诚地问:“今天可以带二七回家吗?”
乎只用秒就确定那头是戴若池。
他如梦初醒,大脑自动按下静音模式,看见姜信冬嘴在张合,说什却听不清。只是姜信冬偶尔扬起笑仿佛冰渣刺进他胸口,顺着经脉点点扩散到五脏六腑,隐隐作痛。
说是不在乎,可是真遇着还是会难受。
他为什要自虐留下来听对暧昧情侣互诉衷肠?
车里空气那闷,他不想在这里呆着。
于是他绕过还在打电话姜信冬,干净利落地开门走人。
二七猛然意识到他又走,围着关上门焦急打转,姜信冬挂电话,望着贺听走远背影,瞳孔里蕴些微不可察嘲讽。
他蹲下来摸二七头,劝慰道:“还这没出息?可他早就不要你,就算偶尔回来陪你玩玩,也只是时兴起,知道吗?”
四年前他好像也用同样话告诫过自己。
二七快哭,长长呜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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