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司机求之不得,连忙打下方向盘,踩下油门,骑绝尘。
到体育馆时候快九点,演唱会已经进行半。贺听刚下车,就听到前方传来欢呼声和音乐声。入场前,他特意在门口买个粉丝应援棒球帽,按理说只是光明正大看场演唱会,并且被认出来可能性趋近于零,不知为何还是心虚,不敢直视台上那个人眼睛。
现场刚好唱到首快歌,观众席是片红色海洋,粉丝手中荧光棒有节奏地随着旋律晃动。贺听越过人海,花几分钟才走到座位上。左右两边都是年轻妹子,尖叫声已经快盖过音乐声,震得他耳膜疼。
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第时间找到姜信冬,这是贺听自带天赋。舞台中心最高那个,清新中分头,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匀称肌肉线条流畅地从锁骨滑到腹肌,高挑双腿落在合身黑色西装裤里,走路带风,活脱脱个衣服架子。
贺听盯着台上人,骄傲又欣慰。第次在酒吧里被姜信冬声音震住时候,他就知道总有天姜信冬会像这样在舞台上发光发亮,万众瞩目。只是如今他更加意气风发,难以企及。
眼,只是多许多距离感。对上那双疏离眼睛时贺听还是不由得心中颤,分手后又见过次,姜信冬当时看他眼神比海报里还要决绝和冷漠百倍。
想到这,贺听心里涌起阵刺痛,他抬手想要触摸那张梦里面出现过千百遍脸,手到半空中又停下,收回来插回裤兜里。
过去没必要再提起,因为对于现在姜信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八点整,城市中心大钟撞几下,发出清脆声音,天色渐晚,街边陆陆续续亮起霓虹灯。贺听转身,在街角处拦到辆车,报是回家地址。
城市灯火在后视镜里飞快后退,时差作祟,贺听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很困,却被出租车司机口粗嗓子震醒,说是前面特别堵,问他愿不愿意去三环外绕下。
曲结束,大屏幕上印出姜信冬锋利俊朗眉骨,还有脸颊浸出细小汗珠。他把衬衫袖口翻转
贺听憋眼司机手机地图上那条红红线,不在乎地点点头:“无所谓。”
祸不单行,车才刚到三环,前方又出车祸,司机焦虑地拍着方向盘,嘴上念叨着会去接小孩肯定要晚。
“那……”贺听顿下,问,“现在去工人体育馆堵吗?”
司机在手机上划拉几下后转头看着他:“不堵,20分只能到。”
贺听纠结下,最后看着前方叹口气:“那去工人体育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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