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付凌疑闻言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把自己埋起来。
而徐应白继续温和道:“既然收起来,怎不把自己头发放进去。”
付凌疑顿,小心翼翼而又有些期待地抬起眼,看向徐应白:“放,可以吗?”
他从前不敢奢望,所以从未将自己发丝放进去过。
“你今日说,们是夫妻,”徐应白目光看向那缕断发,“既然是夫妻,那就应当结发才对,哪有只放个人头发道理。”
白却按住他手。
而后徐应白伸手把匣子里面个十分精致小木盒拿出来。
“这是什?”徐应白问,“看看吗?”
付凌疑有些紧张地咽口唾沫,目不转睛地看着徐应白会儿,缓缓点点头。
徐应白将那小木盒打开,里面竟然藏着缕用绳子绑好断发。
说完他拾起把剪子,咔嚓下把付凌疑缕头发剪下来,放到那小木盒里面。
付凌疑深吸口气,颤抖着将两缕发丝严丝合缝地绑在起。
然后又珍而重之地将那小木盒放回匣子里面。
然后他拦腰把徐应白抄起来放到床上,小心地蹭蹭徐应白颈窝,咬下徐应白耳垂上痣。
他对徐应白说:
“这是……?”
“嗯,”付凌疑有些懊恼,“也是那次,你记得吗,……后来把被柳叶刀削掉头发收起来。”
徐应白在这语焉不详话里面奇异地领悟:“是第次看见你……你还大放厥词那次。”
“你还说要把关起来,”徐应白想起来,“后来又说让把你关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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