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呼吸顿,下意识闭上眼睛。
“不用和说对不起,”付凌疑沙哑声音在徐应白耳边响起,“这不是你错。”
“不要怪自己,这切切,都是自己选择。”
”
徐应白避开付凌疑问话,他认真而专注地看着付凌疑,开口道:“记得,你同说过,你眼睛是旧疾,还同说过,前世玄妙观很好,师父和静微都没事。”
“你还说,你没骗。”
“但是,昏迷这些日子里,”徐应白道,“都看见,弋都知道。”
“那三年里所有事情。”
付凌疑如坠冰窖,他险些维持不住自己表情,急切地站起身。
“欠你句谢谢,”徐应白看着付凌疑,轻声道,“……还有对——”
嘴里对不起还没出口,就被个拥抱挤回肚子里。
付凌疑俯下身揽住徐应白,双手扣住徐应白肩膀,徐应白脑袋贴近付凌疑心口,听见付凌疑震耳欲聋心跳,感受到付凌疑身上那股来自外面风雪气息
付凌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吻徐应白发顶,又吻徐应白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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