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只有你。”
“不论那个时候在哪里,都会回来,死在你身边。”
徐应白话说到半,嘴就被人堵住,才到嗓子眼话瞬间被迫吞回肚子里面去。
唇齿倾轧,清苦药味弥漫开来,徐应白开始还有点恼,伸手推两下,但根本推不动,只好放弃,任由付凌疑亲下去。
付凌疑见不到底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应白看,好似狼在锁定自己猎物,看起来凶得厉害,动作却是温柔。
他点点地吻下去。
两个人缠绵而缱绻地在椅子上纠缠,徐应白闭上眼睛,他耳尖自锁骨片都红,手无力地搭在两边,指尖发麻到手指无法收拢,乍看就像个溺死在滚烫热水中人,胸膛和脊骨却在亲吻下直颤抖——这具越发孱弱身体,即便是温和亲吻,也能激起极为剧烈反应。
但徐应白忽然察觉到有滚烫水珠砸在他冰凉脸颊上。
他正想睁开眼睛,双眼陷入片黑暗——付凌疑用手遮住他眼睛。
“别看……”付凌疑抵着徐应白额,嗓音沙哑却又极尽温柔而癫狂,“如果有天,你真身死,也不会独活。”
手掌下眼睫颤,睫毛扫过他掌心。
“狐死首丘,代马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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