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刀转得很慢,付凌疑平时玩刀玩得漂亮个人,竟然个不慎,割伤自己手。
鲜血从手上滴滴掉下来,落在雪地上,比树梢上梅花还红。
徐应白:“…………”
他眼角抽抽。
他真不知道要拿这人怎办好。
滴不剩喝完,徐应白吃蜜饯,驱散嘴里苦味,而后又去给谢静微和魏珩讲课。两个孩子毕竟还年幼,错漏还是有,徐应白个个给揪出来,等他们改正时又坐回椅子上,看着那盘蜜饯出神。
他又捡几颗蜜饯放嘴里。
徐应白幼时苦药喝多,确实很喜欢吃这些甜甜小玩意儿。
只不过后来又跟着师父玄清子出门在外,又是来到长安为官,对口腹之欲无甚在乎,这些东西就吃得少。
他自然知道这盘蜜饯是谁放,无奈之下又有些感叹。
只是看见自己吃次糕点,这人怎就把自己喜好猜清楚。
徐应白起身,交代两个小小少年自己看书,然后推门而出。
院子里面梅花已经开,簇簇梅红在雪白院子里面分外显眼。
“以后别悄悄跟着,”徐应白语气有些无奈,“这般尾随,总归会吓到人。”
梅树旁付凌疑眼睛动动,眼皮随之耷拉下来。他应声是,然后沉默不语,掰扯着手上柳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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