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勇气只有这次。
徐应白眉头皱得更深,正想着这世付凌疑怎老是抽疯,耳边忽然传来付
徐应白挑挑眉,不可避免地想到前世那堆狗爬字,然后委婉道:“这倒不必,太过麻烦,还是自己来吧。”
“……”付凌疑扯扯嘴角,露出个笑,低声道,“为什麻烦,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
徐应白:“………”
他思考着如何委婉地表示付凌疑写字太难看,又想到此世他并未见过付凌疑笔迹,于是准备随便找个借口忽悠过去。
然而下瞬,付凌疑忽然伸手拽住他袖子,用力到手都发白。
刚起身,件厚厚狐裘就从后将徐应白整个裹起来。徐应白半张脸陷在雪白绒毛里面,琥珀色眼眸因为退烧不久,还残留着红血丝。
看起来冷淡又脆弱。
付凌疑闭闭眼,伸手将狐裘带子系好。
徐应白低声咳嗽着,缓慢地搓着自己冰凉手。
又烧晕过去,徐应白头隐隐作痛。
付凌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奈何不是那容易就能冷静下来,他觉得自己心跳快得要命,甚至到疼地步。
问还是不问?
他想起徐应白遭到刺杀之后那个夜晚,他跪在徐应白床边,也曾痛苦思考过相似问题。
如果他们不是个人,那点指望,也不过是骗自己罢。
徐应白:“……”
他扯下,没扯动。
他这时候才发现付凌疑有些不正常,眼眶红得有些吓人,脸色却白得要命,跟死人似。
“付凌疑,”徐应白皱着眉头,“你……”
“徐应白……”付凌疑字顿,“先让说,求求你,先让说。”
每逢冬日,总会挨几遭。奈何徐应白自己好伤疤忘疼,总是忘记这件事。
而重生之后,徐应白发现自己头疾似乎越来越厉害,三天两头就发作,简直不能理解。
十根手指搓红也暖不起来,徐应白干脆放弃,他转头对又跪下来付凌疑说:“去把书房奏折拿过来。”
那声音沙哑得让人有些听不分明。
付凌疑沉默瞬,五指收紧又放松,最后低声道:“你看,帮你批。”
付凌疑不甘地闭上眼。在刹那间做出抉择。
他要他那个徐应白,其他,他都不要。如果结果不如意,那就陪这个徐应白走完这段路,然后去死。
“劳驾,扶起来。”
徐应白沙哑声音打断付凌疑思绪。
徐应白揉着额角,对付凌疑低声说。很快,双有力手就将徐应白从床上小心翼翼地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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