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梅永一愣,缓缓看向徐应白。
“你想借陛下的手,”梅永喝了一口茶压惊,“除掉房如意么?!”
“瞒不过先生慧眼,”徐应白温声慢语,“只是一个小小的丁忧……按不死他。”
他放下自己的茶杯,神情平和,语气也十分淡然,毫无杀气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却与此南辕北辙——
“我要以欺君之罪,取他的命。”——
这件事。
马车晃晃悠悠回了徐府,徐应白下了马车,被刘管家告知梅永在偏厅等他。
梅永已经在徐府等候多时,徐应白进门时对梅永歉意道:“对不住,让梅先生久等了。”
梅永摆手示意没事,徐应白坐在梅永对面,给梅永新斟了一杯热茶:“梅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梅永抬眼看向面前的青年,也不打什么马虎,单刀直入:“房老爷的事情,是你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徐:没钱啊,好愁
小付:哗啦啦放一桌子金银财宝
房老爷:?:(-^&%$
房老爷因语言激烈被小付踢出直播间。
“是,”徐应白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应白的手笔。”
梅永道:“今日庄恣见房如意,问房如意何时回乡守孝,但房如意一口咬定他父亲只是病重,未曾病逝,还逮着庄恣骂了一顿。”
“他不承认?”徐应白一挑眉,如画眉目锋利起来,“也是,荣华富贵,滔天权势,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放下的。”
徐应白说完叹口气,轻声道:“陛下如今知道这事吗?”
梅永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朝廷文官,十之六七归于房如意与刘莽旗下,是以陛下尚且不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