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怪徐应白如此想,按照前世他们最初关系,徐应白若是死,付凌疑也就自由。
付凌疑低下头,留给徐应白个沾着雪发顶。
马车吱吱呀呀轧过雪地。
“没有这样想,”付凌疑沙哑声音在狭小马车里面响起来,“从来……没有这样想——”
“公子小心!!!”外面李筷子忽然大喊起来!
觉得有道目光不停地追着他,只是在宫内不好四处张望。此时出宫门,徐应白微微抬眼,琥珀色眸子清泠泠,很快就看见不远处墙上掠过个黑色人影。
那人步子快得都重影。
李筷子顺着张望,什也没看见,十分不解地问:“公子在看些什?”
徐应白收回目光:“没什,走吧。”
马车里面燃着梅永送过来炭火,暖融融。徐应白便脱下自己身上狐裘,兜头往马车里面跪着人身上扔:“胆子不小,进宫作甚,想再杀次刘莽?”
两个人声音重合在起,徐应白被付凌疑猛地扑倒在地!
三柄雪亮长刀明晃晃地悬在付凌疑头顶!
狐裘里面含着浅淡兰花香,付凌疑深吸口气,五指陷进白色狐毛里面,把盖在自己脸上狐裘拿下来。
他仍旧戴着紫金面具,乌黑发丝上雪还未融尽,看着像白半边头。
“不,”付凌疑小心地将狐裘盖在徐应白膝盖上,“只是有些不放心。”
“唔”徐应白奇异地看懂付凌疑脸上神色,“倒也没那容易出事。”
紧接着,徐应白捧起汤婆子暖手,山水画样雅致眉眼十分柔和,语气也情真意切:“再说若出事,你应该高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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