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应好呢?
怎能应好呢!
“不走……”付凌疑双目通红仿佛要滴血,低声絮语说,“…徐应白……不走………”
付凌疑说完,忽觉股突兀剧烈疼痛涌上来,他愣会儿,感觉阵脱力,眼前黑,倒在雪地里面。
凌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双目血红,胸膛剧烈起伏着,戾气重得像是刚从阎罗殿里面出来。
他全身发冷,牙关打颤,神情痛苦,握着玉佩贴近胸口地方,脊骨节节地弯下去,喃喃道:“……徐应白”
他齿尖含着这三个字,近乎着魔。
风雪大作,付凌疑跌跌撞撞推开门,门外天地苍茫,皆是片白色,他踏入茫茫大雪之中,恍然想起前世时候,徐应白曾裹着厚厚狐裘,站在廊下看他练剑。
那个时候,徐应白已经病得不轻,人也消瘦下去,但威压不减,身冷冽寒霜气,远没有现在那温雅平和样子。
那时自己挥剑斩雪,剑气成风,搅风雪成云。
苍茫天地,有只孤鹰环绕其间。
停剑时,他听见徐应白说:“等南渡事成,放你走吧。”
如同那天,徐应白和梅永下棋,他淡淡对梅永说:“事成之后,随他天高海阔。”
那时说些什?付凌疑努力地回忆着,似乎是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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