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像被鹰撵兔子,着急忙慌地逃。
刘管家应声是,动作麻利地盛碗饭菜端过去。
徐应白院子在府邸东边,刘管家正思索着自家公子是不是开窍,带姑娘回府,却在打开房门后愣瞬。
漂亮姑娘是没有,只有个神色阴戾青年。
青年约摸二十岁出头,同他家公子般大,不知是遭受什虐待,人看起来形销骨立,瘦得有些脱相,但还是好看,鼻梁高挺,双眼深邃,眼尾狭长,两条几乎入鬓长眉往下压,显得整个人戾气深重。
他穿着杂役衣服,坐在椅子上,左腿上个夹板,应是伤到。刘管家开门瞬,他猛地抬起头,手下意识抄起桌子上匕首,整个人杀气四溢,虎视眈眈地看着刘管家。
下。
“不许挑食。”
谢静微只好不情不愿地吃。
“吃完把剩下经文抄。”
谢静微开始粒粒地数米。
雪亮刀光闪花人眼,刘管家手抖,端着饭菜差点撒在地上。
刘管家毫不怀疑这人下刻就能割自己脖子!
公子怎把这样凶悍人带回府啊!
上年纪刘管家经不起吓,他颤颤巍巍把饭菜放到桌上,感觉那针扎目光时刻跟着他。
“这是公子差小人送来,”刘管家把饭菜放在桌子上,“阁下慢用。”
徐应白抬手给他脑袋下。
“师父管弟子太严啦。”谢静微小声抱怨。
徐应白看着谢静微:“那等你长大,为师就不管你。”
“哼。”谢静微点也不信地转头。
“刘管家,”徐应白看眼桌上饭菜,“包份给院子西房住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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