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定能活,毕竟肃王可是铁心要他死透。
可惜都是过去事,往事不可追啊。
徐应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什时候把他名字写在纸上。
——付凌疑。
徐应白搁下笔,本想把那张纸给扔进纸篓里面,想想又觉不妥,便将那张纸垫在最底下,用镇尺压好。
前世自己并非没有贴身高手随行,相反,自己身边确实有个以当百人。
那人确有才能,领兵打仗都不在话下,只不过前世自己与那人关系不算太好,势同水火,若不是自己镇得住,换个人估计没当多久护卫就被斩脑袋。
当然,主要那人不是很听话,徐应白想,自己不得已只能采取些半真半假非常手段让人就范。
但他确实兢兢业业,护住徐应白许多次。
除最后那次。
棱,有细风透过窗台吹进来,随着风送进来,还有只通体雪白信鸽。
徐应白取下鸽子腿上信。
信是玄清子寄来,信里面亲切问候谢静微现状,并对徐应白表示以后定会加强道观防卫,以免有闲杂人等乱跑出去。
信最后,玄清子轻飘飘地问自己弟子,现如今他树大招风,不少人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需不需要几个武功高强并且缺钱江湖人去保护他安全。
那倒是确实需要有人护着他。
他踱步走出房间,把李十叫过来。
李十是他三年前刚进长安时从东市赎回来仆役,人长得周正,也伶俐,瘦瘦高高条,跟筷子似,府里人戏称其为“李筷子”。
三年前李筷子家
南渡遇刺前夜正好是他们约定散伙那天,徐应白遵照约定给他解药,让他离开。
没承想第二天,就遇刺。
滔滔江水之上万箭齐发,唯恐徐应白死不透,魏璋表情凶狠却又佝偻着背躲在兴奋肃王身后,徐应白落入江水前最后眼,看见是那人不知为何去而复返,双目通红,疯般朝他冲过来!
徐应白记得自己那时很不地道地想,……他是不是怕自己死找不着人报仇。
但若是他当时还在自己身边,徐应白想,以他本事,兴许自己不会死得那早。
前世南渡惨痛教训放在眼前,徐应白确实需要几个能打人围在他身边,以防不测。
徐应白展开信纸,提笔写字,写到半忽然顿住。
只是这信来回就要大半个月,玄清子发赏金令也要些时间,到时候还要筛选人手……
等到人来,也得十、二月。
徐应白捏捏眉心,好半晌儿才停下来,他想起来个可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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