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则从车里探出头来,露出个笑容。
两人起去机场。路上都没怎说话。
下飞机,外面温度下就冷下来。这里风景很美,远远能够看到漂亮雪山,空气质量也显得好不少。
不过他们还要转乘辆车去山顶。
白景良滑雪行李有点多,出机场,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地面上也有积雪,踩上去嘎吱嘎吱,有点滑。眼看白景良要摔倒。
他撸起袖子,上次白景良留下牙印儿已经变成很浅印子,“你不是也咬吗,就个人是狗。”
白景良想到殷齐上次反应,就更生气。“那是想咬吗!”
“难道不是你咬吗。”
“那你现在是什意思,还想让再咬,咬你你还很爽是吧。不要脸变/态!”
白景良是急得随口说,只是想要气他罢。
没有再说话。
这事好像这样定下来。
出发前晚,白景良在厕所里面洗漱完,回头要进卧室,却下对上抱胸站在门口殷齐。
白景良立刻退后步。“你干什。”吓到他!
殷齐看着他不说话,目光还短暂落在白景良只穿短裤腿上。
殷齐到底还是把抢过他手里滑雪板和个大包,语气很差道:“拉链。”
拉什?白景良茫然站在雪地里,半天才迟疑把手放在他敞开羽绒服拉链上。想要拉上,但是又停下。
等等,不是马上就上车吗?
“景良!你也来。”
等他们走到包下商务车边。殷齐直接替白景良把行李放到后备箱。
但是这次,殷齐倒是立刻就变脸色。他似乎想说什,但耳根憋红,最后什也没说出来,直接摔门走。也没非要标记他。
白景良差点要拿个小本,把这话记下来。
出发那天,白景良估摸着以殷齐小气程度,肯定还没消气。
但他还是从仓库里翻出他滑雪用具,背着大包小包,有点忐忑来到门口。
殷齐果然就站在那里。他看着家里仆人帮着白景良拿起这些包裹放在车上,好在也没有发难。
眼前双腿又白又细,膝盖也均匀覆盖着层脂肪,几乎没有什毛发,看起来雌雄莫辨。平常白景良喜欢穿长裤,都不会露出来。
“你不会又想咬吧?”
白景良故意道:“你是狗吗。”
这几天白景良已经总结出经验,说这种话是最快能让殷齐黑下脸色,最好在接下来两天都不理他。
可惜这次殷齐对狗这个词儿可能是产生抗体,虽然明显不悦,但还是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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