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好之后,盛意整个人心情开朗到不行。
他陪江楚惟在片场待了两天,无聊时刷手机发现钟诩仍然风风雨雨的黑料里已经完全没有他的名字出现了。他的评论区也是插科打诨,十分干净。
应该是江楚惟的功劳,盛意笑了下。
接下来,他简单做了个推广曲新demo给沈之然听,并讲解了对于电影的理解和看法,想要说通沈之然更换新版本。
过程十分顺利。
“生病了还有心思亲我,我好荣幸。”江楚惟笑着说。
“因为我一晚上都在想你。”盛意说。
江楚惟微怔,听见盛意继续说:“我梦到你了,醒来第一件事就只想亲你。”
“梦到我什么了?”江楚惟揉揉他的脑袋,眼睛里的愉悦很明显。
“……我也不记得了。”可能是发烧刚醒的缘故,盛意的梦变成了一片模糊,可明明半夜朦朦胧胧间,还记得很清楚。
喃说“难受”“好冷”,声音虚弱到不行,意识完全不清醒。
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手背上还扎着针,吊瓶里的液体通过细管一滴滴往身体输送。
他睁开眼,定定地看了江楚惟好一会儿,才说:“江楚惟,我又发烧了。”
声音还挺冷静的。
当天,盛意就告诉江楚惟,说他要提前回一趟B市,去把新版本推广曲做出来,同时筹备专辑。
并且还有一场音乐节要去演。
——是盛意之前推掉的那场音乐节,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延期,原定的一些嘉宾档期不和,来不了了。
盛意刚好有时间,陈逸问他去不去,他说去。
兜兜转转想去的舞台依然在,简直像某种天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开心。”盛意说,“可能我过段时间就想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我们不要让脑子累累的,好不好?”江楚惟亲他额头。
盛意不情愿地说了声“好吧”,以示答应-
这天之后,盛意的病以某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起来。没过两天,他的发烧就完全结束了。
可能就是得严重一下,身体才有危机感,好的比较快,盛意想。要不然拖拖拉拉的低烧会很影响他的计划。
江楚惟摸了摸他的额头,说:“是的。”忽然一下就烧的很厉害,他抱着盛意去医院时,心里慌且怕,都要被他的小祖宗吓死了。
医生进来查房,说发烧有时候就是容易反复,是不是心理压力大,还是又受凉了,照顾的时候得更仔细点,但也不必过于忧心。
江楚惟说好,送走医生,回到盛意身边。
盛意叫他:“江楚惟,你过来一点。”
江楚惟离他更近了点,脸颊在下一秒被很温柔地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