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被安睿送回家之后,他还神采奕奕地对自己说晚安,没想到第二天,那人就蔫巴登地垂着头来按自己门铃。
“谁啊——”陆敬哲踩着拖鞋叼着牙刷,顶着头乱发啪嗒啪嗒跑去开门。
刷,门被拉开。
安睿面色土黄嘴唇惨白两眼青黑地提着行李箱,虚弱地对陆敬哲笑,“早安……”
啪嗒。
这人肉麻真是变本加厉。
可惜陆敬哲实在没时间吐槽,零下近十度气温下等待五个小时,没冻晕过去也真是个奇迹……他急忙把围巾扯下来围在安睿脖子上,“车呢?你怎不在车里等?”
“附近没有停车位,怕在停车场等不到你。”安睿无辜地眨眨眼,任由那人把自己往停车场方向推,眼里满是笑意,“下次早点来占车位……”
“闭嘴吧你!”
陆敬哲没好气地骂句,待他开车,立刻把人推进去,然后自己也钻进车子里,动手扒衣服。
望目光,牙齿霍霍磨两下。
凶?他活该!
餐厅结业时已经十点多,陆敬哲照常是最后个离开餐厅。
时近圣诞,外面已经下雪,公园长椅上甚至有人堆雪人,孤单地坐在上面。
他锁上门之后,抬手裹紧围巾,便缩着脖子往家里地铁站方向走去。
陆敬哲嘴巴里牙刷惨烈地摔在地上。
尾声:
某人自从生病之后,就直赖在陆敬哲家里,吃饭粘,睡觉粘,洗澡粘,上厕所粘……总之无论何时,无论陆敬哲去哪里,身后都好像提着根无形链子,牵着条名为安睿狗。
这天陆敬哲悄悄地锁住书房门,再次躲在电脑前钻研手相。
安睿见状大喜,“咦?你今天有兴趣嫖吗?”
“……你怎不去死。”陆敬哲狠狠拍他脑袋下,把脱下风衣丢到后座,摸摸衬衫还是干燥,不由松口气,作势就要脱自己外套……
“阿哲,没事。”安睿急忙按住他手,指指车里暖气,“很快就暖和,真。”
“滚蛋。”陆敬哲啪地拍掉他手,边把外套往他身上裹边嘟囔,“别以为苦肉计什有用,才不吃这套,是怕你病死要赔钱……”
俗话说好不灵坏灵。
“咳咳——”
突然路边阵猛咳,那个长椅上雪人抖动两下,雪花漱漱掉落下来,个冻得僵硬安睿露出来。
“你怎还在这?!”
陆敬哲惊讶地快步走过去,把将人拉起来,等得太久,积雪融化都浸湿风衣,安睿冷得面色青白,身体都在颤抖,“想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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