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解释到这儿就差不多,可张进却还在继续追问:“你这衣服怎没见过?而且还这不合身。”
“不是。”吾桐实在不想费劲解释,干脆
果不其然,张进表情变得更加奇怪。
吾桐咬着牙,硬着头皮直接道:“你他妈那是什眼神?们俩大男人能做什?”
哪知张进补刀:“……俩男人之间能干事多去。”
倒引旁边綪冥笑得乐呵。
话语本身没什问题,只是綪冥那声听起来像极附和笑叫吾桐又想到昨天两个男人确实做某些多余事,耳尖又慢慢红起来。但他依旧努力地克制自己面部表情,装得极为正常,对张进骂嘴:“闭嘴吧你,又不是g。”
不怪舍友张进会露出那样神情,任谁瞧见吾桐这幅模样,都会忍不住想歪。
绸缎制成单薄寝衣半松半垮挂在头发凌乱青年肩头,将线条分明锁骨轮廓半遮半掩在其中。长大半截衣袖不齐不整搭在手臂,长大半截裤腿只被干净脚踩在足底,另边则将整只脚笼得彻底,半点皮肤都看不到。
狼狈这两个字形容比不上衣衫凌乱四个字来贴切。
吾桐神情也有点乱。他怎也想不到綪冥会这不靠谱,居然把珩阁出口直接开在男宿舍厕所!
跟张进样,吾桐迅速切换表情,从明显愣怔转向淡定。他捏捏门把手,在快速头脑风,bao情况下掰出个连他自己都不是很相信谎言。
退回去已经不可能,吾桐干脆往出走,顺手把那扇该死门关上。而綪冥则两手揣袖,像是个超大型移动挂件,慢悠悠跟在他身后。
“这位是公司同事,綪冥。今天回学校办点事,刚好他也想参观下们学校,就拜托他开车块送过来。”吾桐看似自然地走到自己衣柜那边,装模作样地翻找着什,继续解释说,“回来路上摔跤,不小心把衣服弄脏,就干脆到宿舍换身,顺便洗洗澡。”
……这还是没办法解释他俩为什会同时待在厕所。
吾桐接着胡诌:“他刚想洗手,水龙头掰不动,就进去帮下。”
然后张进就刚好回来,看到他们从厕所出来这个画面。
“衣服脏,刚在换。”
这句话刚出口他就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他妈怎更奇怪?!!
什衣服需要两个人在厕所里干啊?!!而且衣服脏这个借口他妈更不正经!!
没有说谎天赋吾桐恨不得往墙上撞撞,也不劳废他那谋杀|欲|望蠢蠢欲动羞耻心在那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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