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粘稠又沉闷的声音响起,街道墙面和马路
高马尾女孩儿将信将疑,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了经验丰富的领导者严中序。
可事情却没有按照严中序和男生预料的方向发展,他们完全低估了邪祟的力量。
红网之下的邪祟非但没有被镇压,反而还进入了更狂,bao的状态!
浓雾的轮廓逐渐聚拢成一个挣扎的人形,发疯一般撞击着红网边缘,撞击着顶上镇压的铜镜。
严中序心中一惊,暗道不妙,急忙奔上前去。
时已晚。那血色浓雾已经吞噬掉了一个人,而现在它正攀笼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准备吸干他的血肉。
这位约莫四十岁多一点,面容刚毅的寸头中年男人面色不改,迅速从上衣胸口的口袋里抽出一张用朱砂绘画着神圣纹路的符咒,一边快速朝前奔跑,一边将符咒甩向前去。
只见符咒无视了物理现象,像一枚发射出去的子弹,快准狠地贴在了本应该没有实体的血雾团上。血色浓雾之中,骤地响起一声凄厉的,形似猫咪呼喊的惨叫。
“严副!”跟在严中序身边的两名非人局手下也看到了在血色浓雾中挣扎的少年身影,然后满脸焦急地望着自己的领导,后者则是神色严肃地从衣内衬中拿出了一把铜镜。
那血色浓雾似乎能感觉到铜镜传来的巨大压迫感,状态变得更加疯狂。
邪祟却根本没耐心等他到来,硬生生将铜镜绘制的红网撕出了一道口子。
“它要跑!”高马尾女孩儿发出一声惊叫。
然她话音未落,眼前便倏然闪过了一道冰冷凌厉的银光。
银光转瞬即逝,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眼睁睁瞧着那团邪祟凝固了似的,停在原地不再动弹。紧接着,血雾邪祟朦胧的身体缓缓流动,化作实质。
再下一瞬,邪祟就像爆开的血袋一般向两侧飞溅!
被浓雾包裹着的吾桐只感觉身体乃至灵魂都被撕扯着,让他疼痛到险些大叫出声。而看到血色浓雾进入癫狂状态的严中序当机立断,咬破手指就要把血痕抹上铜镜镜面。
他将铜镜抛起,带着血痕的铜镜便在空中翻转了好几圈。落在铜镜中的红色月光即刻化成实质,迅速编织成一块赤网。
赤网成型便落在了红雾身上,将那团东西完全禁锢其中。铜镜则压在最上方,充当这个古老阵法的核心。
“严副!”手下之一的高马尾女孩儿神色不安,“那邪祟血雾里还有人!”
“你懂什么?”另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生赶忙为严中序解释,“严局这是为了保住那人的命!只要有这面铜镜镇压,无论什么等级的妖魔邪祟都没办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