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太子手下的人,此时来报告一下宁喧的状况也是应当的。
肖太医:“回禀殿下,小殿下是忧思过度所致,小殿下本就体弱,比寻常人更容易出现病症,此次病情来势凶猛,但现下已无大碍,可若是再多来几次,恐怕无力回天。”
宁修云问:“有什么迅速一点解决的办法?”
肖太医面色凝重地说:“只能以温养为主,若想改善体质,只有老臣上次说的那样东西可解。”
“……这件事告诉将军夫人了吗?”宁修云抿了一口茶,询问道。
问道:“宁喧以前也经常生病吗?”
门房一脸忧虑地点头:“是这样的,夫人怀小少爷时,将军在前线作战,那一战极为凶险,夫人日夜担忧,以至于小少爷天生胎里不足,三岁之前经常大病,几次差点活不下来。”
宁修云了然。
怪不得将军夫人对宁喧如此重视,甚至有些约束宁喧的自由,这样一个琉璃一样易碎的孩子,将军夫人只能小心再小心,放止对方夭折。
门房将他们引到正堂落座,给他们上了茶。又说将军夫人如今守在宁喧床前寸步不离,实在没有时间待客。
“已经说了。镇远将军刚到,两人还在商量。”肖太医将刚刚在偏院的所见所闻一一道出。
“我知道了。”宁修云摆了摆手,说:“你现在将军府守着,竭尽全力,有任何需要就告诉沈三,他会帮你。”
“老臣明白。”肖太医再次行礼,转身出了正堂。
简寻在边上听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看向宁修云,有些疑惑地问:“殿下早就知道宁喧体质的事?”
“
镇远将军很快会抵达南疆城,让宁修云和简寻先在这里稍等片刻,之后会有人招待他们。
宁修云摆了摆手,不太在意:“孤只是来看看宁喧的情况,让将军和将军夫人不必在意我们,宁喧的病要紧。”
门房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告罪后离开了。
偏院里有嘈杂的人声,似乎是宁喧发着高热,一群人正手忙脚乱地给宁喧降温,煎药,忙碌不停。
两人在正堂坐了片刻,肖太医便前来向太子回禀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