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寻满脸疑惑:“辛苦什么?”
傅景理所当然地答道:“和这样一个占有欲强,有偏偏身居高位有能力实施他的占有欲的爱人相处,肯定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吧。”
简寻眼里是真实的不解:“为什么会觉得辛苦。”
傅景一愣,仔细观察简寻的表情,发现这人果然不是在对他扯谎、做什么报喜不报忧的傻事,而是对方确确实实没有觉得与太子殿下相爱有多辛苦。
身份之间的差别,太子曾经的隐瞒,似乎都已经在傅景不知道的时候被一一抚平。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简寻皱眉问:“你去西南的事情有和傅大人商量过吗?”
“说过了。父亲很赞同。”傅景摸了摸马儿的鬃毛,眼里多了几分对未来的期盼:“这种送上门来的机会不抓住才是傻子吧?”
简寻心说你本来就不聪明,他提点道:“西南民风剽悍,当地的原住民估计都不是好相与的,你最好收起你那善心,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傅景登时一脸郁闷,“我知道……剿匪时那事能不提了吗?”
傅景早便知道,以简寻的性子根本逃离不了太子的手掌心,而他也是现在才发现,简寻根本就没有逃离的想法。
傅景匪夷所思:“你难道就不想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和其他人一起谈天说地吗?”
傅景觉得太子殿下对简寻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些,单说简寻养伤待在营帐不许外人探视的这段时间,傅景换成自己,想想就觉得很难接受。
傅景自诩是个聪明人,唯一一次失手就被好友拿住了把柄,之后估计每次简寻嘲笑他时都要把那事拿出来说一遍。
他双手环胸,看表情似乎已经忍不住想送客了,但视线略过简寻看到不远处树下的太子殿下,傅景又怂了。
——差点忘了他这损友已经有靠山了。
感受到太子殿下投过来的那如有实质的视线,傅景顿时压力倍增。
他一脸感慨地拍了拍简寻的肩,“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