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人之下万人之上太子殿下,大启朝未来储君,金尊玉贵人,却为重伤濒死简寻衣不解带。
若是换别人,傅景还会在简寻醒来之后调侃句“用情至深”,但这人是太子,傅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情从何来。
可仔细想来,傅景又觉得有迹可循。为何太子在众自荐江城青年才俊中独独选择简寻,为何太子对简寻颇为赏识,屡屡把重要任务交给他,甚至,他当初篡改接风宴名单太子却不予追究,其中或许都
沈七这辈子遇见过最不识好歹人非傅景莫属。
两人在太子营帐门口扯半天,任她怎说没见过简寻,简公子身体康健太医说没什大事,太子殿下营帐前不得喧哗,都没用。
傅景却好像听不懂人话似,认定简寻就在他身后营帐之中。
“是不是简寻伤势恶化太子殿下才把他搬到这边来,你通融下,让进去看看。”傅景焦急得仿佛热锅上蚂蚁,在原地来回踱步。
他神色有些憔悴,近些日子他跟着南疆军中兵营主簿们起清点拿下西南土司领地后缴获战利品,这活计百八十号人连轴转五六天,还没清点完毕,足以见得西南土司家底有多厚。
傅景每日都会忙里偷闲来看看昏迷中简寻,毕竟在如今南疆,简寻叔父、师傅都不在,傅景就算是和简寻关系最亲近那个。
但之前傅景每次来,都会撞上守在简寻床榻边太子殿下,对方只是淡漠地瞥他眼,说简寻近况便不再言语,沉默得好像布满裂纹即将崩解磐石。
后来傅景明白,不是每次都是巧合,而是太子殿下直守着简寻从未离去,对方在营帐中另方矮榻上安家,除太医和傅景不允许外人探视。
不管傅景什时候前来,他都在。
傅景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后,才隐约察觉到不对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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