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印象中,父亲行事向谨小慎微,今次怎会这般情急,实在是太过火。
傅景正要跟着跪拜下去,就听主位上太子再度开口:“好,很好,傅大人爱民如子,孤若再追
个什货色,见太子似乎要对堂下木匠进行惩处,忍不住出声:“殿下……”
然而宁修云抬手,制止他,道:“不必多言。”
太子从座位上站起,正准备开口下决断,就见堂下站着傅如深上前步,跪拜行礼,长叹声,道:“请殿下网开面,他能入府,乃是微臣派人疏通关系。微臣无能,明知江家累累罪状,却找不到证据,不能将其绳之以法,只能为冤屈者出此下策,请殿下赐罪。他所有罪责,微臣力承担。”
宁修云轻笑声,道:“孤知道这天下人都说,孤昏庸无能,难当太子之位,国都文武百官都如此想,也不怪傅大人不肯信任孤。”
哪怕他刚入城,就给全傅如深面子,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他是站在傅如深这边,傅如深也没有给他点信任。
反而以此手段做威胁,想逼他就此对江家下手,将江城里因江家而起乌烟瘴气肃清干净。
求人办事还要有个态度,傅如深却连基本尊重也无。
到底是傅如深太过固执、太子名声太差不可信任,还是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有过前车之鉴,才不敢如此轻信皇室中人?
“切都是微臣之过。请殿下责罚。”傅如深再次跪拜,竟是句也不肯为自己辩解。
边上傅景急得像热锅上蚂蚁,脑门冷汗,不知道事情怎会急转直下,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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