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嘛,谁还没个刻骨情史?是吧嫂子。”
陶凡初挑下眉头,瞥向冯大总裁,“对。”
大年初二,冯晟天想揍人。
慕以安收到他哥骇人眼神警告,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说道,“但岑沅是逃回来,听说被毁容,脚也跛,走路拐拐。”
冷不丁听到岑沅惨成这个鬼样子,陶凡初有些不敢相信,追问道,“你见过他?”
“那倒没有,只是听说,而且他现在被沅家藏起来。”
慕以安说道,“听说他连飞机也坐不,是坐船入境,没猜错应该是沅夫人将他接回来。岑沅未婚夫是个很厉害人,生意做得大,岑家有段时间缺资金缺得差点上街讨饭,前周又忽然嘚瑟,估计是那个人放款,但被岑家栽把,不然那人怎会抓住岑沅不放。”
慕以安说着,看冯晟天眼,“岑家这骚操作不是第天,过桥拆板自命过高,这事咱哥最有经验。”
陶凡初认同地点点头。
冯大冤种郁闷得又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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