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冯晟天按耐住胸口涌起烦躁,尽可能让自己语气平顺些,“跟在起,你到底有什不满意?你想要,都能给你。”
“对,是挺物质,也没什大志。”陶凡初淡淡地说道,“你确能给想要,不仅能给,你还能给很多人。”
叹叹气,陶凡初看着冯晟天,“其实你这样,真没必要。如果还是以前那个姜沐傻子,估计马上就点头答应,说不定这会儿正沾沾自喜,觉得顶好顶好大总裁喜欢自己,荣幸又感动。”
“可惜不是。”陶凡初捏下自己手掌
冯晟天眼睑微合,重重地深呼吸下,再次抬起眼帘,“你说过想找个真诚人,真心人如果是真心呢,不是买卖不是交易,你会不会松口?”
陶凡初微愣。
愕然诧异中,他似乎看到冯晟天眼眸中隐含着坚定。
这是什意思,冯晟天真喜欢他吗?
为什?
冯晟天坐在他身边,“备考事,你是认真?”
“你觉得像开玩笑?”陶凡初轻笑声,“你为什觉得不是认真?难道你觉得离开这个圈子很愚蠢,很可笑?”
冯晟天蹙眉。好会儿后,才闷闷出声,“陶凡初,之前在公司饭堂对你说话,依旧有效。”
“什话?”陶凡初看着他,思虑足足半分钟,“包半年,免除违约金?”
冯晟天低‘嗯’声。
是开玩笑?还是真?
喜欢他什?
但这句轻飘飘告白,不足以填满全是寂寥深渊,庞大往事从四面八方奔腾而来,挂靠在肩头,面对汹涌曾经,面对完整过去,心窝仿似漏风,呼呼地吹着,不知这句真心,是说给眼前自己听,还是想说给藏身于未知处灵魂听。
而冯晟天眼中坚定,到底是为谁而存在,是姜沐,还是陶凡初?
陶凡初怔定良久,最后轻轻摇头,“不管你是不是真心,都不想要。”
陶凡初简直要气笑。
“冯晟天,你还真喜欢。”陶凡初看着他,“是姜沐这张脸让你放不手,还是陶凡初性格让你觉得新鲜刺激。拒绝你这多次,你到底图什呀?你身边不缺人吧,勾下手指,多少人前赴后继,你犯得着在这里直碰壁?你是有什自虐倾向吗?”
“确放不手。”冯晟天也回视他目光,“原因也想不明白,但起码现在,不想放手。”
“你不想放手,不代表要陪你继续。”陶凡初讥笑,“冯总,不是所有事都依照你想法进行。”
“陶凡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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