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都蹭红了。”
冯晟天眼睛看向陶凡初某处,挑唇,“用这个会舒服点。”
陶凡初羞恼,一看那管药膏,居然是冯色狼常用的牌子,气得嗷嗷呼,“我就说你早就有预谋。”
冯晟天被拆穿了也依旧嘚瑟,一副得逞的模样,“所以你早猜到了?那这算不算是送货上门,送羊入虎口?”
陶凡初被调侃,更气了,还要继续说,结果唇被堵住了
陶凡初喉咙发紧,难耐地扭了一下身子,双目直直地看着冯晟天。
四目交织,一分钟后,他放下手中的薯片,双手环圈住冯晟天的脖子。
饿了大半个月,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如敲响战场的震天擂鼓。
吻点落个不停,冯晟天抱紧陶凡初,重重地亲了下去。
浓郁香甜的牛奶味儿像龙卷风过境残留下的余韵,流淌在二人的鼻息间。
就说你这人,嘴里的话信不过。”陶凡初没好气,正要挣扎,谁知道冯晟天把他双手擒得更牢,还用身子压住他的肩膀。
“上次你不舒服?”冯晟天亲了亲他的唇,“大半个月了,不给我吃肉,喝口汤总行吧。”
二人靠得近,冯晟天几乎整个人压贴在陶凡初身上。
陶凡初气,这人嘴上说着不做,但便宜没少占,这会儿,那不正经的手正往他浴袍里摸。
“你不想?上次你去了两回。”冯晟天还在他耳边蛊惑低言。
虚空中,陶凡初浑身乏力,死死咬着唇隐忍着,不得不抱紧冯晟天的肩。
“别咬。”冯晟天看见了,吻上了陶凡初的唇,舌尖舔过他的唇瓣,柔声,“该要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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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没有上本垒,海岸边擦线走,懂?】
陶凡初难受地扭了扭腰,因为沙发太窄,他的腿伸不直,只能曲弯着,分外难受。
“宝贝儿,我们不在这儿。”
冯晟天说着,一把将人抱搂起来。陶凡初吓了一跳,惊呼了一声,急忙攀住冯晟天的肩膀。
冯晟天把人抱到主房间,又亲了下去,手摸向了床头柜。
陶凡初马上注意到他的动作,忙问他做什么。
陶凡初通红了脸,一想起上次的事,人又窘又羞,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话真没错,其实那回和冯晟天做的事还挺爽的,这隔了大半个月,不仅冯色狼,他自己也有点
嗯
有点儿想。
就一点点而已,真的一点点。
“不如再来一次?”冯晟天见他松动,又舔了一下他的喉结,哄,“我保证这次让你更舒服,嗯?怎么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