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持,冯晟天手背传来阵刺痛,他看着陶凡初,良久后叹下气,“真不想跟你闹,你到底想怎样,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久,那些练习生已经解雇,你还想怎样?你跟赌气能解决什问题,难道是对你下药吗?你讲讲理行不行。”
“讲理,为什要对你们讲理?”
提起这个,陶凡初就忍不住发怒,低吼,“你们这个世界居然有理可讲?当初全公司都欺负姜沐时候,你心知肚明但是袖手旁观时候,谁来讲理?谁他妈跟姜沐讲理!”
“冯晟天,你永远都不知道为什揪住这个过往不放,因为这个过往、这个伤疤永远都留在那儿,留在你强上姜沐那个晚上!他回不来,姜沐永远都在那儿,他回不来!你心知肚明你自己当初揣什心思!就算他被下药,你就定要趁人之危吗?你不能把人送去医院?”
“十九岁,他才十九岁,可能在这个圈子里,像姜沐这样人茬茬,遍地都是,就算不是姜沐,也有李沐王沐张沐赵沐,随时能出现能替代他人,所以你们点都不在意,觉得无所谓,根本不管他死活!”
字面意思,没有跟你闹,也没有跟你开玩笑。”
冯晟天咬下后牙槽。
“就因为你被下药事?”冯晟天强逼自己冷静下来,“你把这件事怪在头上?”
陶凡初看着他。
大总裁副‘事不关己无辜者’语气,似乎他才是无理取闹那个。
冯晟天听得愕然不解,他看着陶凡初悲
“你就当作是吧,这样行吗?”陶凡初不耐烦说道,“不知道你在纠结什,怪不怪你是事,跟你有什关系呢?就算嘴上说着不怪,但是心里怪,你能怎办?你为什要管怎想?”
冯晟天:“你被下药事,当时确不知情,但事后已经解雇下药那些人,你还想怎样?”
陶凡初瞪他,“不想怎样,只想和你结束那种关系,话说得这清楚,不明白你到底在纠缠什。怎,难道你是想对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明知练习生里有欺凌现象也不管不理,等到出事,再事后补救解雇那些人?行,那谢谢你,谢谢冯总抬举与厚爱,为这个小人物,把最能赚钱组合团给解雇。”
“姜沐!”冯晟天急步上前,把捏住他下巴,“你给好好说话,说,不是每次都这好耐性。”
陶凡初拍开他手,眼中也添烦躁,“怎不好好说话,就算不好好说话,也比你动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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