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池言很轻地哦声,脸更红,秦故担心他,想要慢慢来,他却表现得那着急,甚至怀疑秦故是不是不行。
池言越想越是面红耳赤。
这副样子在秦故看来,像极只让人忍不住疼惜小兔子,他下巴抵在池言柔软发间,手落在他身后,慢慢低下头去,吻住他唇。
刚醒不久,池言就被亲得浑身发软,好似怎也亲不够,正是情浓
秦故边亲他,边唤他:“言言,看……”
池言被吻得说不出话,偏偏秦故还遍又遍叫他名字,贴在耳边声音断断续续,时近时远,直到池言微微睁眼喊声。
“老公……”
秦故轻轻俯身,吻掉他眼角泪,之后池言就记不清。
没有拉上窗帘房间溢满日光,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只觉得光线格外刺眼,池言艰难地掀开眼皮,刚翻身就倒抽口凉气。
空气中漂浮着浑浊暗昧气息。
散落地衣物,玻璃窗上倒映着交叠人影,从沙发到茶几,路辗转,最后从客厅进卧室。
接近天亮,池言才沉沉睡去。
在他熟睡后,秦故为他细心擦拭,清理干净,忙完才在他身边躺下,面朝着他方向,伸手轻抚着他脸,将他搂在怀里。
睡着池言脸仍是红红,漆黑纤密长睫低垂,两片唇瓣又红又润,雪白颈间残留着斑驳交错痕迹。
这刻,池言肠子都悔青!
秦故感觉到怀里动静,也在同时间醒来,下意识将人往自己身前捞,又把池言搂回来。
他放柔动作,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个吻,“醒?”
池言轻唔声,低下眼不敢去看他,想到昨晚就羞红脸,同时他也想不明白,既然秦故可以,为什却总是克制自己。
像是猜到他在想什,秦故接着解释说:“你以前不喜欢同性,怕你会因此抗拒,所以想着慢慢来。”
秦故吻下他眉心,轻声说句:“晚安。”
池言已然陷入熟睡,却像听见似,在他话音落下后,头枕着他手臂,主动将脸埋进他怀里。
因此,第二天醒来时,池言只觉浑身清爽,全然没昨晚黏腻,只有在想动时候使不上力气。
眼皮依然很沉,怎也睁不开,昨晚记忆像电影片段样零星闪现,约祁非扬去酒吧喝酒,打电话让秦故来接他,撒娇叫秦故背他回去,还有和秦故在沙发上……
他忘是怎睡过去,只记得自己哭得抽抽搭搭几近窒息,水雾模糊双眼,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什将床单浸得满是湿润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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